一开始我就提到过古代的五大酷刑,现在这个无非是其中的一种。只不过大辟这还是头一次遇见,一开始的袁成虽然遭遇的也是这其中一种,但是还不像是赵健死的时候这么恶劣。“赵健的情况,有些复杂。不太确定能不能并案……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包连峰说着,用手扶着额头很是头疼的样子。眼下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这样下去的确是个比较麻烦的事情。现在郭法和赵健二人都是老警察,这么死了恐怕外界要是知道了会出大麻烦,引起城市内的恐慌。“你怎么看这事情?”
包连峰忽然抬起头,眼睛闪过一丝期待。“对于这两个人,我不够了解,不能说是就这么现在下了定论吧。”
我苦笑着看着包连峰,心里面其实有一些想法,只不过不好言语出来罢了。低头看着手里面包连峰标记出来的东西,提到了宗教仪式这四个字,不由得就来了精神头。“你认为这是有人故意作案?”
我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问道包连峰。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这是某种诡异的现象,不像是普通的杀人犯……说起来有些玄乎,但是我的确是有些犯嘀咕,三番两次已经潜意识里认为这有些灵异的成分了。一是复活之后出去遛弯的袁成,二是那KTV遇见的早已经死了多年的‘母亲’,三便是将已经死了多时的郭法冷藏在卫生间的这个人影。这个人影就像是能够预知我们的到来一般,恰到好处的将冷风机关了,又刚凑巧到了时机出现在窗户的外面,还能够引诱包连峰跳了窗户。如果这是科学没法解释的现象,那只能说是巧合,但是这要是个人为的……那恐怕就是个不是我们这一群人能够控制的人物了。原本我是有些怀疑到赵健的,当时看到这个人影钻了进去,我甚至都要告诉包连峰我怀疑那一户的人了。可是现在赵健死了,死的还这么‘坦荡荡’,这着实的是让人无法下手了。包连峰在我看他总结出来的这些东西时一直保持着沉默,虽然上面只有寥寥不过百字,但是我个个都看得清楚。他将这几起案子的人物都写了下来,简要的分析了他们其中的关系,同时还大胆得在一旁标注出来了赵健这个人有多么关键。“他很可能是我们破了这袁成案件的重要人物……或许这个赵健早就在关注袁成的这件事了,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他甚至知道的比警察还要多,凭着他多年的经验以及他平板里记录的东西,都是十分精确的。”
包连峰说着叹了一口气:“我们应该早一些找他的。”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包连峰的脸色已经黑到了快要跟这天色融为一体,我们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秦法医出现。秦法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包连峰的手机打不通了。我们刚走到警局门口,秦法医却是狼狈匆匆得从警察局里钻了出来,把我们两个推开了一些。“走,去别的地方说。”
说完这句话他就带着我们两个又上了车,目的地是这附近的一家酒吧。秦法医轻车熟路得带着我们两个上了二楼,楼上在这个时间点居然一个人没有。坐定之后秦法医深呼吸了几口,将这几天解剖的情况一一都叙述了出来。从那三具尸体开始,已经是能够确认就是那一家三口少了内脏,并且都是活体取出来的,三个人都是没有挣扎的痕迹。吕桐因着他的身份,秦法医说是吕桐的家属不愿意让他进行解剖,只能放在那里做最基本的痕检。他是死于自杀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至于他为何面带笑容死的很是安详这件事,秦法医也没有探出究竟。郭法的血尸基本一眼看完,就像是我们这边得知了郭法是被赵健掐死的这件事一样,秦法医的检查结果也是一样。现场没有任何的挣扎痕迹,秦法医说是这个人也是死的很是安详,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的安眠或者镇定的药物。最后便是赵健,他的头,是用一根非常细的铁丝直接绞断的。这种死法,其实要是根据林静手底下的人带回来的消息结合起来,是自己可以做到自杀死亡的。只不过赵健死的太过于‘干净’了,要是自己动的手,肯定是不会这么利索的。这几起小案件就像是有规律的,但是详细追究起来又不像是同一个人作为的。“在现场没有找到除了他们本人和亲人以外人的指纹和痕迹,根本无从下手找寻凶手。”
包连峰在秦法医剖解这些案件的检查结果时一直低头看着手机,忽然就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了一句。“他们没有一丁点联系吗?”
我有些不甘心得挠了半天头,想了好一会之后憋出来了这么一句。“有关系,这也是唯一的关系了!”
秦法医突然插了一句嘴。这句话一出,我和包连峰一同转头看向了秦法医。“他们之前都在N市待过。”
秦法医说到。N市?难不成他们跟那死亡教室的事件还有关系?包连峰突然笑了出来,发出了低沉的嗤笑声。我诧异得看向了包连峰,他眼底却是满满的狡诈。“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个案子就像是传染病一样,像是会传染,突然就到了我们跟前,让我们倒大霉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算是什么说辞。过了半响老板送上来了几瓶酒,笑盈盈得询问我们今天为什么都是大老爷们,尤其是跟秦法医打招呼的时候更是热烈。秦法医尴尬得跟我们说了一声,就下楼跟老板寒暄去了。包连峰在秦法医走后眼神就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小子,跟我去一趟N市吗?”
“哈?”
我虽然是想到了去一趟N市肯定是不可避免了,但是还没想到这么突然,说走就要走似的。“怎么?不去?”
包连峰一挑眉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