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路灯的照应下,我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我猛的一惊,瞬间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老妇人提着古朴的煤油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头发曲曲折折的绕成一团盘在头上。我看着极为诧异阴冷的风阵阵的吹过我的胸前,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走上前眼神灼灼的看着我道:“小伙子,迷路了吧…”她声音很低沉,但似乎有一种魔力似的直击我的脑海中。我上下打量着她,并没有说话,弯着的身子和老王都有的一拼了,我凝重的望着她,毕竟这大晚上本来就奇怪再出现这个怪婆婆令我有的心颤看着她道:“你是谁?”
“跟我来吧,我可以带你走出来”那名老妇人并没有回应我,说完这句话便提着煤油灯缓缓的向前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思索了一下,与其在这该死的地方转弯,还不如跟着那老妇人试试,貌似眼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推着电车跟上了。路上我们并没有过多的交谈,老妇人领着路,我跟着她。狡黠的月光照射在地上,那老妇人的影子就这样若隐若现的漂浮在地上,她的影子很奇怪,给我莫名的压力感。说来也奇怪原本看似一往直前没有尽头的大道在老妇人的带领下我们竟然走到了一条岔口。“我看你身上怨煞之气严重想必最近过的不安生吧……”那名妇人安静的说道,但我听来却掀起了轩然大波,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问题所在令我吃惊,回了回神想着这老妇人一定不凡,说不定会有根治之法,我急忙追问道“敢问婆婆可有破解之法?”
那名妇人突然停住向后看了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道:“无药可救……”便继续向前走去。我一听就慌了,赶忙上前追问道:“为何?”
可是那名妇人并没有理会我,一味的向前走去,不一会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屋边。那名老妇人径直走到屋子,我起初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妇人把煤油灯放在桌子上,屋里并没有电灯全靠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亮支撑着整个屋子的亮光。我把整个屋子看了下来,没有一个电器产品,火架上熬出的汤发出淡淡的微香,我坐在板凳上而老妇人递给了我一碗汤,我并不知道这汤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但闻起来很香,见老妇人喝了下去后,便喝了起来,汤下肚的那一刻我浑身一颤,一股暖流涌进我的腹部,香甜的美味使我飘飘欲仙。“敢问这是什么汤?为何如此美妙?”
我朝着那老妇人问道,嘴里还在一遍遍回味着汤的味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明日一早你自会出去”老妇人说完最后撇了我一眼,理都没理,便出去了,这汤下肚不过几分钟我脸色明显有些累了,仿佛催眠药似的,喝下去没多久便困了起来,最终趴在床上睡了起来。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了张姨,梦到了那个女鬼,突然画风一转,我来到了一间阴暗的小屋,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力气很大,我被死死的捂住嘴,然后吊了起来。画风再次一转我看见了全身被银针给包裹的自己,我露出狰狞的面孔,我猛的一吓,突然惊醒一,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想着刚才做的梦就一阵阵的后怕……我环顾四周这里哪里是屋子?分明是一间破败的寺庙,而老妇人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难道还是梦?我自语道。可是……为何却如此的真实,我又怎么会在这里睡着?”
舌尖上还回味着昨天喝下去的汤 。我的大脑突然疼痛了起来,有些晕,但更多的是难受,我强忍的定了定心神,最近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艹”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了一句。我站了起来活动了几下,电车也不知怎么的被推放在地上,我走近一看电车的轮胎已经爆胎。我推着沉甸甸的车子找到了附近一家修车店,换了个胎,最后我原路返回去了棺材铺……“老王,我昨天碰见鬼打墙了……真他妈的晦气”我刚到棺材铺就对着老王一通的抱怨。老王诧异的看着我“干我们这一行,碰见这种事情很正常,我也经常碰见”老王说的跟玩似的,让我听起来特别不爽。“老王,我们附近有没有什么怪婆婆之类的,昨天碰见鬼打墙然后就遇见了她,多亏了她把我带了出来。”
我凝重的说道。“什么?怪婆婆?你在哪里看见了她?”
当老王一听到这个人后直接就坐不住了,当我说她还提着一个煤油灯时他更激动了,问了我位置便匆匆出门了,想着老王应该也被这位婆婆给救过吧……可是话又说回来,那位婆婆到底是人是鬼?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随后的几天,我每天夜里都会梦到我被银针刺穿的画面,每每从梦中惊醒都触目惊心,而这一切的来源都是这个银针搞得鬼,我所经历的怪异事件也都和银针紧密相连,于是我决定从最开始的那具干尸找答案。当天下班后,我一直没走,待老王走后,我站在店门口踌躇了许久,夜逐渐深了。我看了看有些阴冷的月亮,心一横,拿着铁锹和一些棺材铺专用的工具骑着电车便匆匆忙忙走了,我心里一直吊着一口气,屏住呼吸,行走在夜间的小路上。此刻的我出奇的淡定,也许是因为每天夜里都饱受噩梦的折磨,也许是这几天怪异的经历总之我相当平静。大约骑了有30分钟,我来到了一片漫天野地里,我深呼了一口气,先在一旁抖了抖腿,酝酿了好久,又在提包里拿出一瓶啤酒喝了起来,试图给自己壮胆。我借着手电筒四周环视了一圈,一股阴风透过我的脊梁骨我打了一个寒颤,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一处土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