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歌手死的时候多大年纪?”
“23岁!”
我道:“能查到具体的出生年月日吗?还有,现场百度一下,将当年那首歌播放一遍我听听。”
随着我的要求,吴天宇一字不落的执行起来。他已经到了催头烂额的边缘,看到我就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约过了几分钟以后,歌听完了。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这首歌不像是表演专用的,而像是某个男人写给自已的女朋友的恋曲。看着吴天宇道:“这首歌当年的初衷你了解吗,有什么灵感吗?”
吴天宇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和唱片公司的老板,也就是我的朋友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行业,平时有交往但是从不谈生意。”
就在我们聊这个时候,他的手响了,随即给我看了一下信息。丁宁的家庭住址找到了,市区不远处的乡下,开车也就是两三个小时。“那个……林师傅,我请了你还未请教费用?”
“这个呀……”本来我想说看着给的,随即想到了胖子,“这样吧,你明天给我的助手朱前进打个电话,主要情况跟他谈一下吧,他讲的就代表我讲的。”
“好,成交!”
我和郭秉义离开了,姚凤婷开着车送我回到了学校。姚凤婷至始至终看着我都是一副幽怨的眼神,从未改变过。其实,我很想说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免强的,至到婷姐为我不惜牺牲自已的性命时,我才明白爱一个人有多伟大。而同样的,被一个年青貌美优秀的女孩子爱着有多幸福,这样的人应该珍惜。“师兄,明天你陪我去乡下找丁宁的父母亲吧。”
“可是师弟,这一单生意是你接的吧,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参和进来是不是不太好呀。”
郭秉义开口。“我说行就行!”
郭秉义没有娇情,同门师兄弟之间不需要客气。胖子天亮之后要去谈合作生意的价钱,而郭秉义陪着我是最佳人选。丁宁的家乡距离本市有二百公里多路,开车走了三个多小时。姚凤婷今天同样没有上班,开着车陪着我们。看到她的样子,我几次欲言又止,始终不知道讲些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样子吞吞吐吐的像个男人吗?”
“我……婷姐这样对我,让小弟无以为报。”
“以身相许吧,我只有一个相求,你以身相许就可以了。我家里条件也不错,有钱有车有房还有地位,你只需要将自已带过来就行了。”
我道:“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配不上你。”
我们两个人差一点闹了起来,当我讲出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姚凤婷的油门踩的猛烈了一些。好在有郭秉义,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年青人有些事情我本不该插嘴的……”姚凤婷道:“那你就不要插嘴,当一个安静的听众就行了……”“不,我是想说有些事情一时没有结果不要去争辨,也许过个一年两年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也说不定。人呀,谈恋爱也是会分手的,结婚这还有离婚的呢。相爱的人不一定能长久,失恋的人不代表永远没有机会。”
草!师兄真有你的,安慰人不带这么安慰的呀。这不是咒我和冷娠走不到最后,肯定是分手的结局吗?一路时间过的很快,在我们争吵闹剧中车子下了高速。按照地址很找到了丁宁的家,这个家好像条件并不太好。刚临近家门口看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她应该是丁宁的妈妈。“阿姨您好,我们是警察,想来了解一下丁宁当年的一些情况,勾起您的伤心事,实在对不起了。”
老妇人的动作很慢,听到姚凤婷的话半天才回过头来,放下了手中的破碗。破碗里面盛装的是谷子,应该是喂鸡的。“都进来吧,这些年不止你们一伙人问了,好多拔人了,我看也没有查出一个原因呀。可怜我的孩子呀,此身只想见我的女儿一面,否则真是死不冥目呀。”
老人的话是对生活的绝望,对这个世界都没有恋想心态。我们在农家小院坐了下来,家里就只有老妇人一个人。“阿姨,家里就您一个人吗?”
“我今年五十三岁,老头子去年因病去世了。说是因病去世,还不是想女儿想成这样的。至从丁宁走了以后,他身体每况愈下,我和他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因抑郁成疾,去年终于撒手人寰了。”
我心中有一种撕裂的痛,老人家中肯定只有丁宁一个女儿。自从十年前死了以后,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开口道:“阿姨,实在对不起,勾起了您的伤心往事。”
“这有什么呀,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来寻问过了,本着陪合的原则,我也是知无不言,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想知道丁宁的出生年月日,以及她生前的相片和求学经历。”
我道。“1983年……毕业于某某音乐学院流行通俗唱法,毕业以后就到了某某唱片公司上班,成为一名签约歌手。中途有谈过一次恋爱,也是唯一的一次。”
姚凤婷道:“有没有她当年相片,能否看看她的男朋友找什么样子。”
老人站了起来,身体颤颤抖抖的走向里屋。不多久捧着一本厚厚的相册走了出来。这上面从丁宁出生到上学,还有恋爱的所有相片。我们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最后目光静止在其中一张相片上。相片中的男人有些眼熟,而且前几天好像见过。“这是--”“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男人就是程中和,也就是程小婕的父亲。程小婕今年二十一岁,丁宁死于十年前,也就是说程中和当年在有老婆的情况下和丁宁有过一段暧昧的关系。”
我道:“可是,上次并没有听他讲过。丁宁的死会不会与他有关系,而且这一次是丁宁回来报仇了。恰巧程中和的女儿程小婕上了那间电梯,丁宁的鬼魂适时的出现。”
“错不了,绝对是这样的。看来我们有必要见一次程中和了,这个男人隐藏的果然够深的呀。”
我也点了点头道:“嗯,上次程小婕的母亲还点到了说是同事,看样子她并不知晓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