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一次做好之后,郭秉义和姚凤婷也到了。他们两个人更加的勇猛,棺材铺的老头子竟然直接被击毙了。我们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盯着姚凤婷看了一下,没有想到这妮子耸了耸肩膀道:“这是很正常事情呀,他最后举起了枪,我只能正当防卫了。”
郭秉义也问起了我们这边的经过,我将事情大致的讲了一下,他听到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茅山派祖规有这样一句话,一花一世界,一鬼一故事。这句话果然没有讲错,每个人都自已的故事。世界上没有哪个人一开始就愿意做坏人的,总会有原因存在,钟亿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老乞丐微笑着扫了我们一眼,最后在谢静怡身上停顿了一下,“您……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吗?十八层地狱还等着您回去重整秩序呢?”
“我?您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没有,没有,等有那么一天,当你恢复了记忆之后就会明白了。好了,不多说了,这里的事情彻底解决了,我走了。”
我拦住了老乞丐道:“前辈,你认识我师傅?”
“嗯,小家伙你要好自为之呀,你一生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也注定不会有平淡的经历,你可一定恪守本心呀,切不可走入歧途。”
听到这话我对着老乞丐抱拳恭身一礼,道:“多谢教诲,林少杰一定不会忘记今日的赐教。”
“嗯,你比你那师傅厚道多了,那个老东西人品确实不怎么样?”
“谁说不是呢?这些年来我给他挣了这么多的钱,下山时给了我一千块,差一点饿不死我。”
“呵呵,这个你却不能怪他,他将这学校的事情留给你就是送给你一场阴德造化,你只要再化解两个这样的万人坑大事件,修为就可以达到地仙竟了,就可以修炼茅山派一切禁忌秘术了,我说的可对呀?”
原来如此!心中的疑问解开了,我说呢。以赤松子师傅的修为当年也可以铲除了这钟亿的,结果为什么非要等到十年后我来解决。而且害怕这十年中钟亿坏事做尽没有人制他,他骗了这么一个乞丐高手镇守在这里。我再次对着老乞丐拜了一下去,心诚意真,真的只有尊敬的意思。“前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十年前如此,只怕不止是十年了吧?我记得我跟师傅学道已经十六年了,快十七年了,这时间上对不上吧?”
噗嗤……听到这话乞丐老子身体一个踉跄,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他妈的个吧子的赤松子,当年说好了十年为期,结果他在那一张誓言本命符上多加了一个零,趁我不注意焚烧掉了。你也知道和,誓言本命符一旦染上精血梵烧,就表示双方都同意了,我想反悔也不行。”
此时我也想哭,我是想为这前辈哭,这个坑太大了也太深了。如果不是今天我们齐心合力的铲除了钟亿的话,相信那要等到一百年才行。一百年到了,如果还没有茅山弟子前来,他可以自行处理,人身得以自由了。也就是说,赤松子和他根本就不是十年前打赌的,至少在十六年前就开始了。但是满了十年期限之后这位前辈发现无法离开之时,才知道中了计。在我们所有人的恭身拜送中,前辈离开了。姚凤婷、郭秉义、胖子、谢静怡、冷娠和我,我们几个人这一次可谓是劳苦功高,冒着生命的危险完成了此事,总算得以休息两天。校长此时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句话没有进,可我知道那表情是大恩不言谢的意思。我也报以微笑点头。众人都好好的休息了两天,这两天之中我和胖子一动不动的睡觉。特别是胖子,那一睡起来可真是没完没了,天昏地暗的。这两天所有的饭菜全部是胡启瑞在给我们跑腿,我和胖子两个人就负责吃。学校的事情解除了,仿佛天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此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冷娠打来的。她说在舒蕊蕊的餐厅里面,请我过去喝杯咖啡。胖子听到有美女相邀,屁巅屁巅的爬了起来。我道:“没有请你,只是让我一个人过去。”
“我知道呀,可我又不是去当电灯泡,我是去找舒蕊蕊呀,这个世界上成功与失败只是一线之差,请珍惜。”
行!我还是挺佩服胖子的精神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硬是不遗余力的。天气有点转凉了,从开学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冷娠的身上穿上了一件乳白色的长杉枫衣,下身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将她的身整个人衬托起来更加的美。“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可能两天以后要回家了,毕竟马上快要年底了,家族的族会要开始了。”
“两天吗?”
听到这话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难受,心底阳柔软的那一部分颤动了一下。“嗯,我是提前跟你告别的,别到时候我走了你又说没有跟你打招呼,说什么不够意思,不够朋友。”
我愣了一下道:“能否,不要离开,再多留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讲出这句话来,我只知道她要走了,我心里一定会舍不得,一定会痛。可是又找不出一个理由,用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将她留下来。没想到,她听到这话没有生气,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脸上有了一抹羞涩的笑容,“不行,年前我必须要离开。如果你想找我的话,明年开春之前到新加坡找我吧,而且我可能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开春之前吗?”
“是的,我家里一定会有大事发生,想请你过去帮我。”
冷娠讲的郑重异常,不像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我道:“一定,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噗嗤一声,她笑了。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来,送到我面前,“这是一部新手机,我送给你的。什么年代了,你还在用诺基亚,你的钱也没少赚,这也太抠了吧。”
“老婆本!”
我的大脑没有考虑飙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其实当我讲完这句话时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反观冷娠却是笑的前仰后翻,身体有点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