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愣了，宁小暖也愣了。“你什么时候同意做他的助理了，我怎么不知道？”
面对米娅的质问，宁小暖也是蒙圈的，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板，她自己都不知道。“你的助理？”
谢季疼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怒道，“别逗了好吗！不就是后悔没有答应做我女朋友，现在看我前程似锦，嫉妒的发狂就杀了我未婚妻！她可是个杀人犯！”
萧远拎起谢季的衣领冷声道：“但是，我并没有看出来你有任何可以吸引到她的地方。不管是你的脸，还是你的身材。”
“你既然说她是你助理，你当然不会承认她是凶手了。”
谢季用力扯开萧远紧拽自己衣领的手，冷哼一声道，“身为家属，我们需要一个结果，不然咱们法庭上见！”
说完，转身就走，临走时还不忘冲着宁小暖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我们走吧。”
从米娅怀里将还未回过神的宁小暖拽走，公然以助理的身份走在一起，宁小暖多少有点手足无措。好不容易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萧远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宁小暖甩开自己并承受着愤怒的目光。“你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干扰我的生活吗！”
半响后，宁小暖收回目光恼怒道，“我是唯一的目击者，这不假。但我已经竭尽所能配合着你们的工作，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打搅我！”
“被怀疑成凶手就被怀疑吧！我压根就不在乎那些人的眼光，也不在乎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又不是我！可现在倒好，莫名其妙成了你的助理，哪怕这是假的！可还是会招来很多非议，我已经很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了，只有这样我才是最安全的，你知不知道啊！”
愤怒地说完这些话之后，宁小暖半蹲在地上喘着气，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声说话发泄了，一时之间有些缺氧。“对不起。”
宁小暖以为自己缺氧产生幻听了，看着萧远：“你说什么？”
“没有跟你商量，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就以我认为最好的保护方式来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情。”
萧远蹲下身子看着宁小暖态度异常诚恳，“另外，我不认为做我的助理有什么不好。”
一下子，宁小暖想要再发火也发不出来了，胸口闷闷地，说不上来的感觉。见宁小暖没有反驳，萧远这才继续半劝解半宽慰道：“虽然你会成为焦点，但至少我和米娅多了保护你的一个理由。而且，之前我也跟你说过，真凶早晚都会找上你。”
“那就死吧！”
宁小暖带着哭腔道，“反正，我早就该死了，早就该死了……”十年前就该死了，如果死亡可以使所有和她相关的人免受牵连，那就死吧！这样，一切就都解脱了。“不过，你真的不打算把十年前的事情说出来嘛？”
宁小暖看着他深呼吸一口气，依旧摇了摇头。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毕竟，那个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如果说了，到时候死的是她也就算了，但如果是别人……宁小暖不敢深想下去。“既然这样，那只有我自己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