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凡去集上买了一只大公鸡,一叠黄纸,还有四根白蜡烛,我们就往村子里面赶。村口坐着一堆闲聊磕的老头,看到两个怀抱公鸡的村外人来,自然停下了正在讨论的话题。我走上前去,发了一圈烟,有一搭无一搭地砍了一会儿大山,话锋一转道:“大爷啊,跟您们打听个事儿呗?”
老爷子一看有烟抽,又有人陪聊,自然乐意打开话匣子:“说,啥事儿?”
“咱村里是不是有个叫顾伯的人啊,他的家在哪儿啊?”
怎料,所有老爷子听到顾伯两个字,都是一抖。一个老爷子试探性地问:“你要找的,可是顾山海?”
我不知道白凡口中的顾伯的全名,还没来得及回答,白凡就点头说是。那个老爷子像触了电一样啧啧吧唧嘴:“你们找他干啥?听我一句劝,不管你们找他干啥,都哪儿来的回哪儿去,那是一个会施诅咒的人,谁沾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