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知道,你若坦诚相待,只要你说实话,我冯轶必然信你。”
楚昆阳看冯轶这般坚决,只好把之前昏睡在梦中所见一大宅院前两老者对弈,自己旁观许久,最后两老者中黑袍老者传授自己一卷《山海寻龙诀》之事说了一遍,又将梦中那所宅院里的种种情形描述了一遍,再将自己结合《山海寻龙诀》中机妙,加上观察所得现象,判断出冯轶出身青乌世家的逻辑也和盘托出。冯轶听楚昆阳的描述,先前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但是楚昆阳的逻辑环环相扣,毫无漏洞,虽然玄之又玄,但终有逻辑可循。况且楚昆阳虽然骨骼惊奇身手过人,但一身手段上说到底还是没有章法的拳脚,不像是青乌世家里专门训练过的人,心里已经是信了。从下到这底舱之中,到冯轶发现这阴槐木副棺,再到楚昆阳和盘托出自己的梦中奇遇,不过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唐煜一时间不能接受如此巨大的信息量,听得目瞪口呆,先看看冯轶,再看看楚昆阳,不知所措道,“冯头儿,楚兄弟,你们在说笑话消遣我老唐个耶?这些神鬼之事,当世之下,哪里存在神仙哟!”
哪料到冯轶听了唐煜之言,却摆摆手,低头沉思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把拉住楚昆阳,拉倒那阴槐木副棺面前,也不拿抹布,直接伸手擦干净上面的灰尘,露出上面的纹路来,对楚昆阳说道,“楚兄弟,你看着这阴槐木副棺上面的图案,用你所学的先天八卦卦象来解,当为何解?”
楚昆阳听了冯轶的话,定睛一看,那阴槐木副棺水青色的棺面上,竟然隐隐约约长着一副图案,细细看来,颇有玄机,于是用手去摸,那阴槐木的纹路清晰质地冰凉,竟如同生铁一般,心中也颇为疑惑,再定睛一看,细细揣摩,大惊道,“这阴槐木副棺上面,长着一副龟甲!”
也是这阴槐木副棺的制造者乃是当时的风水大家,在阴槐木封镇的时候,便将阴槐木刻下刚刚好可容纳一只千年大龟的龟壳的凹槽,随后将占卜好的龟甲放置其上,阴槐木裹着这龟甲,两者灵气相互滋养,多年以后,阴槐木收阴气和灵气滋养长了出来,把龟壳完完整整的裹住了,这阴槐木副棺便如同天生此等模样一般,成了此等巧夺天工之物。冯轶沉声道,“我知道这上面长了一副龟甲,上面记载的,便是这阴槐木之中的玄机,我所学的,乃是后天八卦,解开这卦象,千难万难,若是楚兄弟你真学会了先天八卦之法,要解开这阴槐木副棺中的玄机,不过是探囊取物,又有何难哉?”
楚昆阳听了冯轶的话,将信将疑,打亮一只手电筒,把眼睛贴了过去,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团完完全全的看完,随后就以棺盖最前方的那块纹路为起点,解起卦象来,以他梦中所学先天卦象之法,果然推开这卦象,如同抽刀断水,毫不费力。楚昆阳虽然习得了先天八卦之法,但是这龟甲的主人本身也是青乌世家中的大家,其中玄机之分玄妙,又因为自己所学的先天八卦之法只得了六卦,剩下的两卦不明其妙,解起来磕磕绊绊,但最终还是得了十六字谒语,就在底仓中找了一张脏兮兮的纸,用笔写了下来递给冯轶。冯轶接过了那张纸,看了一眼,突然仰天长笑,笑的动作十分夸张,竟然像是溺水者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笑得不能自控,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笑个不停。楚昆阳看他如此大笑,心里也是十分不解,心想莫不是自己的话太过于玄妙使得冯轶受了什么刺激,于是便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冯大哥,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