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一个道士将江灵儿的魂魄打散。直到此时此刻她依旧执迷不悟,但江灵儿已经不在乎了。……就在江灵儿快要将易鑫折磨死去的时候,屋外却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一袭黑色衣袍,腰间甚至还挂着季家除妖师的牌子。那人放出法器,让那法器之中的恶鬼与江灵儿一决胜负,而他本人,却来到易鑫的床前,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易鑫救活过来。“原来是你。”
江灵儿不由得大怒,季家除妖师果然是废物,面前的季檀更是禽兽不如。居然与易鑫狼狈为奸。早知道她就应该将季檀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季流欢,让他们季家的人自己窝里斗,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的时机早已经过去。现在只要等易鑫一醒,季檀就会将她带走,用来提炼法器。直到此刻江灵儿都还不知道季檀要她,并不单单只是用来淬炼法器,更主要的目的还是用她这仅剩的魂魄复活馨兰。易鑫渐渐从昏迷中苏醒,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触及到当初救她一命的男子时,不禁双颊绯红,面色变得十分不自然。“你已经醒了,既然这样,我便将她带走了。”
季檀说完这句后,便将江灵儿用法器收进了布袋之中,带离了四合院。也不知是不是江灵儿的错觉,她总觉得季檀自上一次过后,法力便是突飞猛进,甚至让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而易鑫,话还未说出口,那人便将江灵儿带走了,令她不禁有些失落,原来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贪图她的美色的。第二日,天明。易鑫的屋前围满了侍卫,站在侍卫身后的是皇帝和季流欢。皇帝大手一挥,侍卫便蜂拥而上,只是弹指一挥间就将易鑫缉拿在地,皇帝那双常年与嫔妃打交道的眼睛此刻凶光必出。“易鑫,你杀害江灵儿的事实,你的母亲朝氏都已经全盘托出,你可认罪。”
皇帝端坐在屋子的中央,面对着蓬头垢面的易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若非已经击破了此案,只怕这个女人会顶着皇帝宠妃的名号过一辈子。皇帝一想到这,就忍不住想要上前抽她一耳光子,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理不容。“陛下,您想要鑫儿招些什么呢?鑫儿没有做过的事又怎么能够承认呢?”
易鑫死咬着一张嘴,绝不认罪,这令皇帝更加难办了起来。原本此案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更不要提让她偿命了,恰在此时,屋外飘来一魅影,那身影飘飘荡荡,似乎一不小心那隐藏于骨中的水怪便会一窝蜂的出现。当这个身影出现的时候易鑫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怎么,怎么可能,明明那个男人已经将江灵儿带离了这里,此刻她又怎会出现在这里。那身影轻飘飘的一句鑫儿,已经足以让易鑫方寸大乱。“灵儿,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有心杀你的,如果不是你自找死路我怎么会推你入护城河。”
易鑫边说边哭,眼泪流满了整个衣袖,她的字字句句皆是对江灵儿的控诉。就连皇帝这个置身事外的人也不由得浑身冒冷汗。皇帝黑着一张脸,命侍从将易鑫收押起来。此刻那身影也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原来这一次的江灵儿竟然是齐越假扮的。而真正的江灵儿早已不知所踪。这一次季流欢他们输得彻彻底底,平生第一次季流欢感觉到了危险。……季流欢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易鑫自尽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就那样自尽于悬梁之上,然而看过易鑫尸体的季流欢却颇为疑惑,因为那尸体上种了一种蛊。此蛊名为人面蛊,人面蛊多由心术不正之人而衍生,而易鑫的这种人面蛊,却更像是人为。人一旦中了此蛊,今生今世便是万劫不复。……季家。那简陋的居所中,季檀背对着双手,他的面前跪着一女子。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布袋,布袋中冤魂四处冲撞,此刻只见他薄唇轻启。“你可愿做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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