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辰子也开了天眼,看样子这个闷墩的本事远远不止我想象中的那点呢,或许他的师父还真是一名道行高深的茅山道士呢。我以前也了解过茅山术,他们施展法门需要黄纸符以及咒语,看似与我的法很相近,不过我的比他们的要方便,我的符乃是符文,在心神中酝酿咒语时掌心的符文会自然生成,而茅山术却需要实物,感觉有点太复杂,若是没了符就完蛋了。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道行的提升,我也没怎么搞懂,不过我已经相信了紫莲的一些话了,只要我多次施展自己的神通,神通便会进步,我估摸着也就是所谓的道行提升吧?而茅山术的符也分等级的,所修习茅山术也需要付出极大的心神,往往一些道士都只能施展出黄色符,而这茅山术里面却不止这一个层次,有蓝色符、紫色符、还有金色的符!想要施展金色的符我估计道行已经很逆天了吧?这些也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是不是那样我也不清楚。更不知道这辰子到底属于哪个层次,我估摸着他小子最多也就黄符级别,很多人穷其一生也就这点能耐。“其实干你这行挺不错的,只不过你这方法不对。”
辰子忽然这样说了一句;我听这话怎么感觉他小子就像是一个老司机一样呢?于是问道:“噢?看样子你还有门路?”
其实也并不奇怪,这小子的师父虽然是个道士,但也是一代赫赫有名的阴阳师,辰子定然有这方面的经验。“门路算不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跟李正阳混一起……现在既然没事干了,我也打算回镇上去开一家阴阳店……”辰子说道,脸上显得有些沧桑,越看越像一个老司机!他这一说还把我给镇住了,这小子看样子经验很丰富呢?“我说闷墩,你这回去开店你有钱吗?”
我有想法,我想留下他帮我。这小子在这一带很熟,而且有手段,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人,不说其它,就说他的师父,这名号拿出来开个店也定然生意兴隆啊!再说了,李正阳表面上是个阴阳会所的会长,其实背地里无异非也就是招纳一些有本事的阴阳师去盗墓罢了!如果真叫他每天去给人办丧事,估计他也不会干。不得不说李正阳的眼光还真不错,竟然看上了我,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有啥企图,我估摸着可能也是看着我这店铺来的……听到我的话辰子难得的笑了,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与你一起干?”
“不行么?”
我不知道他在想啥,但总觉得这人很简单。“我倒是没问题,不过我妹妹怎么办?她还小,让她去上班的话不合适,上学吧……”辰子说道这里无奈的一叹,估摸着又是钱的事。这人我喜欢,性格直爽,有啥说啥我就喜欢交这样的朋友!虽然还不能彻底地了解辰子,但总体看来这人不像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清茶才十五岁,总不能让她这会就去打工吧?但让她上学的话,我这会说实话也拿不出钱来,我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千块钱了,还不够在一个高级点的餐厅消费一次呢……我总不能做亏本的生意吧,这种想法其实是我很厌恶的,但现实真的很残忍,一元钱可以憋死一条硬汉,我想做好事,但也要有底子啊。我曾觉得金钱这东西只要够用就行了,但现在却不这样想了,因为没钱啥都干不了。“不如先住下来,到时候有了钱再作打算吧,反正你现在回到了老家也干不了事……”我说道,并且将我的事业告诉了辰子,我是真心想交他这个朋友,也并没隐瞒啥,我身上就一千块钱了。辰子与我达成了共识了,我不知道他在想啥,总之他绝对不会认为我是个坑货就行了。夜已深,这一聊就是半夜了,清茶睡得很早,我本想让辰子与我睡一个房间的,那小子却坚决不干!非要跑客厅沙发上来睡。辰子的睡姿让我感到很奇怪,这小子睡觉竟然是打坐?我也是早上起床才发现的,看他打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双手握于丹田处,看上去十足像是一个正在参坐悟道的道士。我并没惊扰他,估计辰子是受到了他的师父真传吧,说不定这小子还真是个修炼者呢!我年少时最喜欢看一些修真的小说,但那些玩意都是虚构的,写得玄乎其玄……在现实社会中或许也存在这样的人,但绝对没有那么的夸张,什么瞬间移动、一掌裂天穹之类的玩意……辰子听到动静很快就醒来了,见我在厨房里忙,这货也跑来帮忙了,还别说手脚挺麻利,叫醒了懒床的清茶,可能是这床太软了,清茶一起来就叫背痛……我简单地给辰子介绍了门市上货品的价格,再说了上面也标明了的,这两天正逢七月半,生意再冷也不会冷到没人登门的。“但凡我不在,这店就你做主了……”我不是开玩笑的,因为很难得找到一个这样的帮手,虽然店里并不忙,但我相信我的业务将会越来越多。辰子不善于表达,我知道这小子很想感谢我收留了他,但这会说这些话不顶用,毕竟我们都特么是穷逼。吃完了早饭我便赶去了医院,想去看看黑娃怎样了。刚一到黑娃所在的病房我就看到了梁怡与王武的身影,而且还有一大群人,似乎在争吵什么?“张雅玲!”
我勒个擦了!走近一点我才看到,张雅玲正在与梁怡王武两人说着什么,而且门口派来保护黑娃的警卫都在阻拦。这女人的单子也太大了吧!不对,尼玛她现在还能算是一个女人吗?“军哥我来看你了,他们不让我进啊……”张雅玲垫着脚尖,向着病房里大喊道;在张雅玲的身后有两名魁梧大汉,带着墨镜看上去像是保镖,我估摸着定然是那个富二代安排的吧?“这位小姐请你安静一点,有什么事咱们去那边谈……”王武头上的帽子都被张雅玲挥舞的手臂给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