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发现身体都凉了。”
大叔露出惋惜的神情来。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似的,直直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这又是一起命案!一起没有划进游戏里的命案!“是谁干的,医院没有监控的吗?”
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才恢复了说话的功能。“又不是什么大医院,监控什么的有几个能正常用啊,什么都看不出来,就这么悄么声息的……”大叔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来。“没报警吗?”
石默恒一颗心也被吊了起来,“有什么线索?”
“线索哪这么好找啊,”大叔愤愤,再次压低了声音,“查了两天什么都查不出来,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还真是……我跟着石默恒在村里溜达了一圈,等着唱戏的走了才溜到郑晖的家里去。但郑晖的家里不只有他的遗孀,还有一个男人。“你们是?”
看到我们走进屋,屋里的一对男女停止了谈话,一齐望向了我们。“警察。”
石默恒亮出了从程琪那里借来的警官证,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冒充警察了。男女互相看了看对方,女人起身搬过凳子来让我坐,想必她就是郑晖的妻子吧。“这位是?”
还没问及其他问题,石默恒的目光先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欠了欠身子,递过一张名片来:“我是郑晖以前的同事。”
我瞄了眼石默恒手里的名片,名片上,写着男人的名字——张其成,明辉汽车城销售经理,明辉汽车城是本市豪车专卖店,常在车展的广告牌上看到这个名字,难道……“郑晖生前是明辉汽车城的试驾员?”
石默恒问出了我的心声。张其成点了点头:“是啊,那时候我们都在明辉,他会修车驾驶技术也好,可是三年前他出了事住进医院,直到前天,就这么走了……”“你一直照顾他们母女?”
石默恒环视着屋里的环境,清贫但是干净,墙上挂着不少三好学生的奖状,奖状上写的名字叫做“郑晓虹”,大概是郑晖的女儿。“是啊,晖子以前跟我关系最好,兄弟出事我总不能坐视不管。”
男子抹了抹鼻子,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来。石默恒点了点头,重新把目光聚集到郑晖的妻子身上:“能给我讲讲前天的事吗,郑晖是怎么死的?”
“不是已经问了好多遍了吗?人都死了你们警察总问来问去的干嘛?”
郑晖的妻子眼睛闪着泪光,但表情却是一脸的倔强。“之前的调查我不太清楚,我们之所以会来是因为我负责的案子可能跟你丈夫的死有关系,所以来了解一下情况,”石默恒凝视着被害者遗孀的面容,语气也温柔下来,“我想,我们已经调查出你丈夫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