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真经……为我介名……我以我气……道卫乾坤,焚香九变……幻虎!”
一股呈半透明状的火焰,刷地一下,从焚香真经的书页中释放出来,罩在了李小楼的身上。紧接着,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李小楼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视觉冲击在扭曲变化着。仅仅几秒钟的功夫,厂房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兽吼声。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陈林看傻了,赵阳看呆了,连屈柔也停止了哭泣,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望着厂房前的那只大老虎。“我要撕碎了你们!吼!”
李小楼扑了上去,地面瞬间刮起一阵狂风……马上就快要到学校了。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屈柔靠在李小楼的肩膀上,睡的很安稳,不时地还会发出点吧唧嘴的声音,可见她对李小楼的信任。李小楼的眼神特别的柔和,像是看着一件绝世珍宝般,即珍惜又怜惜。这么一个好的女孩,说什么都不能再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了,不管是谁,他都绝对不会再原谅。屈柔的父母和白洁早已在学校等候,她的父亲是个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叫屈重前,长像倒是其次,关键对方的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应该是一种外居上位的人才能有的东西。屈柔的母亲钱春兰,应该四十许,但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出头,是一个美妇人,屈柔的模样倒是随了母亲多些。从李小楼的手中接过屈柔,屈柔的父亲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屈母却上上下下打量起李小楼来。从钱春兰的眼睛里,李小楼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快走的时候,屈柔突然挣脱了钱春兰的怀抱,跑到李小楼的面前,在他的耳边说:“你会孙悟空七十二变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哟。”
然后冲着他甜甜一笑,就上了车。钱春兰看向李小楼的眼神更加地不善了。等着屈家的车离开,李小楼才一哆嗦软倒在白洁的身上,惊的白洁不知所措。“你,你干嘛,你怎么了?”
白洁见李小楼嘴唇发白,额头上布满了一颗一颗的汗珠,一摸上去竟然烫的吓人。“没事,都是累的,你让我靠一会就好了……嗯,白洁你身上真香。”
李小楼凑到白洁的细嫩的脖胫处,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下子可是把白洁给弄燃了。白洁狠狠地把李小楼推倒在地,又补上两脚:“去死,去死吧你,你这样的人渣就该去死,就不该得到同情,去死去死。”
“白洁,你大爷的,老子都这样的了,你特么的还欺负我,善良点会死啊?”
李小楼并没有装蒜,这是使用焚香真经的后遗症,以他现在的道力,还做不到真正的驾驭它的力量。这本焚香真经并非是道家秘籍,是李小楼的师傅早年间偶然从一个山洞中得来,而后传授给李小楼的,并且严令他不得外泄,焚香真经的威力很大,但每次使用都需要大量精血做为媒介,搞得李小楼每使用一次都像是做了八十回似了,腰酸腿软出虚汗。若不是屈柔的事情让他太过愤怒,他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势来报复。夜,已经深了。宝山区厂房里,却阴森森的。与李小楼有过一面之缘的光头大汉,面色狰狞地站在一滩血肉前,怒骂:“好残忍的手段!”
赵阳和陈林的尸体已经没有了人的形状,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一片片,最重要的是,光头大汉找来时,他们还没有死透。这意味着他们是在还活的情况下,被硬生生地撕碎的。“三师兄,这个仇我们必须得报。”
光头大汉对身边的一个男子道。那男子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嘴唇和眼睛也是黑色的,他背着一柄黑纸幡。整个人站在那儿,透着一股子让人压抑的气息。他就是光头大汉之前所说的三师兄,天才降头师……长风。长风抓起了把沙子放在鼻下闻:“你说,对方不到二十岁?确定不是使用了什么驻颜之术吗?”
光头大汉道:“我能确定。”
长风道:“那就奇怪了,对方所使用的并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一种道派的高级幻术,也算是五行术的一种,这种幻术我见过可以在短时间内增加力量,改变其形,威力很大。只是对方似呼太年轻了些……”长风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说,“而且,这幻术的气息有点奇怪。”
光头大汉见长风对李小楼的评价这么高,不由地问:“那三师你有把握吗?”
长风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上一个用这种幻术的人,就是被我硬生生地折断了脖子。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对方,真的不到二十岁,他怎么可能会使用这种高级幻术?没有强大的道力做为依托,他是怎么用出来的呢?”
屈柔只在家住了一晚上,就回到了学校,听说一开始她父母是不同意的,可到底还是没有拧得过屈柔。屈柔一进震旦,就跑到男生宿舍前,叫着李小楼的名子,这让送她来上学的屈母皱紧了眉头。等到李小楼下来后,屈母把他叫到了一边:“我很感谢你照顾柔柔,不过,柔柔的情况,相信你多少也知道了些,她有时正常,有的时候……这么说吧,我不希望你靠他太近。”
“阿姨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李小楼转身欲走,这得不礼貌的行为让钱春兰更加的不悦,她拿出一张卡,“来的时候太匆忙,也没准备太多,这里面有五万块钱,算是谢礼,若是不够的话,回头我再给你准备。”
“那就谢谢阿姨了。”
李小楼连想都没想就收下了钱,这让钱春兰松口气的同时,也更加地看他不起。中午,屈柔拉着不情愿的白洁来找李小楼吃饭。离得老远,屈柔就颠着脚小跑过来,然后笑眯眯地做了个万福,对李小楼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