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参加行动,和同队的一个大姐一起扮成农妇去摸底,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我俩被抓起来了,营救行动很及时,我们还没有被转移也没有被处决,当时很混乱,大姐拉着我跑了出来,只是还没跑多远,大姐就被一枪毙命,擦着她脸的子弹打穿了我的肩胛,当时我以为我就这样了。”
左悦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经历,指尖微凉,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那天你看见我和支朴在里面谈话,是因为我刚刚恢复被调回N市,相识的师兄说是他帮忙把我调回来的,我以为……所以才有后面的事。”
左悦又想起王竞说的话,现在竟然觉得支朴那张脸还是太不安全了些。谢丽丽边说边摇头:“我找你出来就是想和你解释一下,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
左悦再次堂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从旁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了口果汁:“这些你应该说给他听,我和他之间暂时除了工作上的联系还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谢丽丽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说道:“我已经申请这次案子之后就调回边境了,所以不希望你们因为我有什么误会。”
“你……”“当初考警校是我的的志向,才真正地参加过一次战斗就做了逃兵我觉得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最后还护着我的大姐,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的。”
谢丽丽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不能让我爱情失意了还不许我在工作上找回场子呀。”
左悦知道有些人下了决定怎么也无法劝回,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一定要平安!”
忙得脚不沾地以为自己都快忘了第二天要参加婚礼,晚上休息的时候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忧都是不必要的,因为自己没有一丝困扰地去找周公了。大清早的醒得异常早。躺在床睡觉得浑身骨头发痒,索性起身,站在窗前看见门口的路上又许多老人家已经起来扭腰转臀了,左悦心里痒痒,换了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了。刚到美国的时候,被人背叛后心理上有了些许阴影,加上远离家人到了陌生的环境,左悦过的并不好,整晚都睡不着,有次晚上因为参加派对回来的晚,在路上碰到了抢劫的,当时吓惨了,没有犹豫地就把身上的钱都一股脑地给了对方,哪知道黑人临走前还粗鲁地抢走了她手里的手机,倔强地不想让家里担心,左悦硬是咬牙没和左景阳说过,只是那之后,左悦每天都会起床跑步,周末回去武馆学习散打,只是再也没遇到过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