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默默翻了个白眼。 现在的剧情就已经进行到,江家父母开始逼婚了。 如果按剧情走的话今天下午原主就妥协了,结果到了领证的地方都没看到墨周京露脸,稀里糊涂的就成已婚妇女,直接从家里搬到了墨周京的大别墅里头。 “任务呢?”
“原主事业心还是很强的,但最后却一事无成,所以任务之一就是继承公司并发扬壮大,第二个任务和墨周京有关,原主希望他能感受到这世上最撕心裂肺的痛苦。”
江来想了想。 “撕心裂肺是形容词还是动词?”
“杀人犯法的,你说呢?”
江来叹了口气,坐在床上想了一会然后问。 “那后来继承江家公司的是谁?”
“周阮甜呗,后面也是个女强人,说是为了和男主在巅峰相会。”
总得来说就是真假千金斗法,期间穿插了一个虽然有姓名但不怎么重要的炮灰前妻。 想到这江来更是直接就找到了江父江母,咬死不肯嫁给墨周京。 江母又要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江来熟视无睹直接和家里最有话语权的江父谈。 “你以为我嫁给墨周京他就能资助我们收购?别傻了,他图我什么?”
“墨总说话还能反悔?来来,你都快大学毕业了怎么还这么不成熟?你让我以后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江来想了想。 “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帮你弄到缺的那七个亿,如果我办不到,到时候我亲自上门去给墨周京道歉,然后乖乖嫁给他怎么样?”
“七个亿!你当是七百万七千万吗?你去哪搞到这么多钱?”
“这你不用管,反正与其现在逼我不如直接等一个月我自己乖乖听话,不过我还有个条件,把江氏旗下的恩源慈善公司交给我。”
江父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要能让江来同意嫁人,给她一个不重要的公司也无所谓,反正迟早整个集团都是她的。 拿到公司,当上老板,江来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抽调公司账上百分之八十的资金捐建一座跨河大桥。 江父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差点就气晕过去了,本来现在就集团资金就周转不过来,江来又直接划了将近六千万捐建一座桥。 当天晚上江父拍着心口重复了一百多遍“亲生的”“亲生的”才生生忍住没有把江来拉过来打一顿的冲动。 江母直接劝。 “来来吃过亏她就心甘情愿了,六千万而已。”
“让她赶紧回来,嫁人!”
江来躲在公司里理都不理,一直等到一月之期到了之后,江父带人冲进她的办公室。 “现在没什么话好说了吧?墨总的助理就在下面等着了,你什么话都别说了,赶紧走。”
江来确实没说话,而是冲着秘书招了招手,然后秘书递过去一份文件。 江父皱眉,不明白江来在搞什么鬼。 “看看上面的东西再说话。”
“商祁两城打算通建交通枢纽,彭氏集团斥巨资收购跨江大桥。”
他愣了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跨江大桥投建股资我占了百分之七十,彭氏想买,就得花钱从我手里买。”
“所以呢?”
“所以这是七个亿,拿去花。”
看着公司账上多出来的七个亿,江父当场就愣住了,他一遍又一遍的揉眼睛,最后才相信自己确实没有做梦,江来真的在一个月之内给他搞到了七个亿。 楼下,墨周京的助理皱眉看了看手表。 距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迟了三分钟了,他讨厌不守时的人,所以当江父出来的时候他绷着脸问。 “江小姐呢?请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江父为难的搓了搓手,然后无奈的笑了笑。 “哎……我那闺女实在是难缠,我们也是为人父母,她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没法强求,实在抱歉,我会亲自登门向墨先生赔礼道歉……” “所以江小姐今天是不会和墨总结婚了是吗?”
江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抱歉。”
“这些话留着和墨总说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转告墨总了。”
说完助理上车直接离开,留下江父站在原地,又喜又慌的。 回到家,江母也知道了跨江大桥的事,连忙拉着江父问。 “是来来投资捐建的那个桥吗?那不就是个普通桥吗,怎么能让彭氏集团花那么多钱去买投建资格?”
“你不懂,现在政策下来了,这座桥就不是普通的桥,而是连接两市的重要交通枢纽,经济价值高达数百亿!”
“这么高?”
“是啊,来来这次也是走了大运了,正好赶上了政策放开。”
夫妻俩一直谈论着,这时候刚从学校回来的周阮甜听到了两人的聊天内容,进门打了声招呼之后走过来。 “妈,咱们家最近是不是快要有喜事了?”
“什么喜事?你听谁说的?”
周阮甜想了想,然后随口道。 “之前听菡菡说的,她说来来姐马上要结婚了,她肯定不会开这种玩笑所以我还给姐姐准备了新婚礼物。”
江母看着她,叹了口气。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尤其不要在你姐姐面前提起,好孩子你也有心了。”
周阮甜一听,心下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变故吗?”
这时候江父在一旁严厉的来了一句。 “有些事情少打听,学校里的课程还能跟得上吗?有什么不懂的去问你姐姐。”
周阮甜知道这个家里,父亲是最有权威的存在,要想对付得了江菡,就必须得得到父亲的认可才行。 所以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爸爸。”
至于江来和那位的婚事,她虽然还是好奇但也不敢再问,于是便默默上楼打算等江来回来再问问看。 照理说,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应该领证了,后来两家人坐在一起简单的吃了顿饭。 可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动静,这不禁让周阮甜好奇,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怎么和她梦里的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