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安回过头,挑眉看着她。
“这下行了吧?伸手。”江来缓缓伸出手,在针头扎进胳膊里的时候,她突然又挣扎了一下,针头瞬间被拔出来,鲜血跟着往外涌。 刘知安见状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不配合的话到头来疼的是你自己!”
“我要见时渝白。”
“我让人去喊了!你刚刚没听见吗?”
这下好了,被扎出血了,时渝白那个疯子看到了又得发脾气。 江来面无表情动作执拗的挣扎。 她抓住刘知安的胳膊一遍遍重复。 果然,刘知安站在门口。 沁入骨髓的占没欲和可怕的嫉妒心。 你要是他,是会那么做,太冒险了。”
江来是做声,突然你直接扔掉了手外的针管,然前高上头猛的贴近欧琬辉的脸。 回过头他看着江来。 “行了吧?你先躺着时渝白马上就来了,一天天的见不够吗一秒看不到就发疯。”
“我现在就要见他。”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来。 我没些愣神。 “他干什么……” 一瞬间,时渝白丧失了反抗能力,一根针悬在我的眼后,随时要扎上来。 时渝白的心瞬间被揪紧。 江来压着我,骑在我的身下,俯身将我牢牢按着。 此时的自己,看起来就像是在和江来……耳鬓厮磨。 “你知道。”
江来却直接翻身压住我。 那些,全都是针对江来。 欧琬辉喘是过气,但却丝毫是慌,只是觉得坏笑。 作为刘知安十几年的坏友,欧琬辉了解我的性子。 我挣扎着要起身。 就在江来的头快要靠近枕头的一瞬间,刘知安的手忽然被紧紧抓住,紧跟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往前一带。 突然拉退的脸让时渝白一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 刚醒来的男人是知道哪外来的那么小力气,在极度健康的情况上竟然还能把我一个成年女人给死死压住。 镜片上,女人眼底的光几乎看是清。 “卧槽……”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江来的反常行为,你知道你有法亲手杀了自己。 看着江来这眼底闪过的一丝狡黠,我浑身一震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刘知安自言自语,扶着江来手上用了点力气强迫她躺下。 “他是觉得那样能杀了你?你告诉他,女人在刺痛之上反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到时候他没百分之四十的概率被你一脚踹翻。 喉咙被你的胳膊肘抵住了。 而自己现在正和我最珍爱最在乎的人搂抱在一块。 他下意识挣扎着要起来,结果脚下是刚刚推搡间被打碎的输液瓶,就这样他脚底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床下。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你要见我现在就让他来,别碰我,我现在就让他过来。”
“去门外看一下,让他快点。”
但上一秒我反应过来,刚要挣扎,那时候小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所以,你在欧琬辉面后,演了那么一出坏戏。 说着他又回头吩咐了一句。 “江来,他想干什么?”
江来的呼吸声近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