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
王楠满脸血泪纵横，摇着头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那么爱你，把一切都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曲不凡仅存的理智只为求生，也顾不得她是人是鬼，听着她话里残留的爱意，嗅出一丝生机。无论她是人是鬼，只要还爱他，他就有机会！他立马起身，痛哭流涕地表述真心。“楠楠，我是爱你的，从我第一次在大山里见你就爱上了，我没有骗过你，我真的喜欢你！不然我怎么会收你当学生呢？”
“我不信！”
王楠摇头说，“你每年都去山区收学生，你学生那么多，这说明不了什么。”
话里有掩饰不住的醋意，曲不凡心里冒出一丝喜悦。他压住胃里的恶心，看向王楠那张腐烂的脸，拿出了演员的最强信念感。他满眼柔情似水，仿佛站在眼前的不是腐烂的鬼东西，而是他曾经艳惊四座的美女学生。“我去山里收学生，只是做做样子，为了在媒体面前赚好名声而已，我从来都不喜欢那些穷鬼。”
他紧紧握住王楠腐烂的手，接着说，“只是你例外，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
话音刚落，直播间的弹幕全在呕吐。【长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原来是这样，心怀鬼胎，一肚子坏水。】【好恶心啊，我被他的嘴脸恶心到了。】【敢对未成年出手，可真刑！】【说他好人的出来，让大家看看脸被打得有多肿。】但曲不凡的支持者还在嘴硬。【我相信科学，这是节目组演的吧？】【我也觉得不像真的，谁会在直播间说这些，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