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也正常。”
顾千言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在机场分别之后,时妧和顾千言坐了最晚的一班飞机回了M国,落地都已经很晚了,没有回顾家的老宅,而是去了市中心的公寓。之前就来过这里小住,时妧还是每周都会安排钟点工过来打扫,二人没有怎么收拾就各自休息了。回到屋子里,时妧给谷眠拨了个电话过去,把傅辞的情况,挑了一些能说的分享给了她,谷眠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大笑,让时妧不得不拿远了耳朵,“不至于吧,这么开心?”
谷眠那边估计在沙滩上,还能听见海浪的声音,她喝了一口啤酒,回应道,“肯定开心,你不懂,那疯子终于不用碍我眼了,怎么能不开心?”
时妧淡淡的回应了几声,又嘱咐道,“他那个亲人,你帮忙多少照看一下。”
“好,你放心。”
谷眠这么一听时妧说,才想起来那个老人,“那老人也蛮奇怪的,一直不让傅辞做打打杀杀的事情,不知道还以为是信佛的。”
时妧想到了在河源村听到的那件事,一时无言。“行了,大晚上的,你也别太忙了,有时间来我这边,好好放松一下。”
谷眠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一两点了,时妧打电话过来,开口说道。“好,放心,有时间我去找你,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
时妧说完,又简单回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的时候,时妧还觉得,有些恍惚,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然后还得去寻找解决方法,人生的轨迹仿佛已经提前被规划好了,之前十几年的阅历,说有用吧,好像也一般。“算了算了,不想了。”
翻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放空大脑,进入了睡眠。第二天早晨,时妧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骂骂咧咧的发誓,一定要换个不透光的窗帘,时妧起床,洗漱,打算去看看顾千言的情况。桌子上就留了一个小字条,“我去买早饭了,你起了先自己呆会。”
揉了揉脑袋,时妧觉得,自己被照顾的,都快忘记了,顾千言和自己一样都是姐姐了。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调出了M国的财政新闻,时妧百般无聊的刷着,却被一条新闻惊的,睁大了眼睛。“M国时家百年基业陷入重大危机,新任总裁消失数日,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十分狗血的新闻标题,点进去看,大段大段的都是无良媒体的落井下石的言论。时妧疑惑了,时琛的消息,一直被封锁的好好的,媒体那边,是谁发过去的?并且为了增加可信度,还附了几个挡住脸的采访视频,都不用点进去看,时妧都知道那些视频的内容,无非就是控诉时氏的一些“不合理”的压榨,呵。正准备打个电话去时家老宅那边问问,时妧却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的,很别扭。“怎么才能找个合适的身份呢,啧。”
时妧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捂住了脸,喃喃道。这时候,开门声响起,是顾千言回来了。“我回来啦。”
时妧听到她说话,简单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顾千言也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对劲,把买的早点放在餐桌上,走到时妧身边坐下,问道,“咋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现谁欠你钱了?”
时妧把手放下,顺了一下头发,然后把手机上新闻那一界面递给顾千言看,然后说道,“喏,离谱,不知道哪家报社发的。”
顾千言接过手机,看到那醒目的标题,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厌恶,“确实该查查了,舆论走向有的时候也很要命。哦对了,我有个消息要跟你说,但是说不上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时妧双腿盘在沙发上,问道,“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