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S？”
苏辰，“是。”
黎慕尘嗤笑，“你说是就是。”
苏辰不卑不亢，神情淡然，“试试就知道了，我没必要骗你。”
这份淡然自信让黎慕尘重视起来，他收敛笑意，沉声问，“为什么要帮我？”
“自然是为了晚宁。”
苏辰毫不隐晦，“你还她自由，我任凭差遣。”
“你喜欢她。”
黎慕尘垂下眼睑，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苏辰微愣，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耳尖迅速发热，嘴唇抽搐几下，“你，你听谁说的？”
“看出来的。”
黎慕尘顿了顿，若有所思道，“暗恋这种事，即使嘴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很明显，你不善于隐藏。”
苏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不止我看出来了，她只是装不知道而已，因为她觉得你们更适合做朋友。所以就算我跟她离婚，你也不会有机会。”
闻言，苏辰的拳头无力松开。他心里清楚，黎慕尘说的是事实。他垂眸看桌面，语气失落，“我没有奢望过能跟她在一起，她太优秀了。我只是希望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她，看着她幸福。”
黎慕尘语气缓下来，“现在她有我护着了。”
“可是你又不喜欢她！”
苏辰红着眼眶，“既然不喜欢，就不要耽误她了，早点放她走不行吗？”
黎慕尘沉默数秒，薄唇轻启，“谁告诉你我不喜欢她？”
苏辰情闻言，绪激动起来，“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跟她签契约？为什么还让别的女人来找她麻烦？为什么还会同意期满后跟她离婚？”
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黎慕尘面色骤然阴沉，双眸像是淬了冰一样散发出深深的寒意，“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作为朋友，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