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选择，但她内心是没有这么自信的。连亲生母亲在凌家利益和她之间都选择了前者，更何况是黎慕尘这个势必要得到黎氏继承权的人。就算哪天他为了利益选择牺牲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她也不愿意去深究这些，已经习惯被放弃了，不在乎多几次。乔信子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刚才的事怎么解决的？”
秦晚宁收回思绪，淡淡回应，“凌新尔出面拦住了。”
虽然刚才凌新尔对她没有一句好言语，但她看得出来，凌新尔是在帮她。“谁？凌新尔？”
乔信子瞳孔地震，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些许。还好这是一堂大课，几个系的学生一起上，教室里几百号人，老师并没注意到这里。看到周围同学的眼神，乔信子立刻捂嘴低下头，压低声音再次确认，“你那个继姐凌新尔？”
秦晚宁轻声应，“嗯。”
乔信子不敢置信，“她一社会人士，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出手帮你？”
“不知道。”
秦晚宁摇摇头，这也是她想知道的问题。从她住到学校去后，她跟凌新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听说凌新尔小时候也是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性情乖巧懂事，成绩优异。因为父母离婚的原因性情大变，后来凌亦川执意娶盛开莲进门，激怒了她，就负气去国外跟着她母亲生活读书了。再后来，她母亲改嫁，她又独自跑回来勉强上了几年学就辍学了。到现在都没找份正经事做，也不愿意去集团上班，不知道整天在外面忙活什么。人都是会变的，秦晚宁现在也摸不清凌新尔到底是什么脾气秉性。心不在焉等到下课，刚走出教室门，就看到凌新尔双手抱怀站在对面的花坛边。她的这一身打扮在校园里显得尤为打眼，来来往往的学生都一边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一边窃窃私语地议论。“这儿！”
凌新尔慵懒地挥了挥手，神情是一贯的傲慢。秦晚宁轻叹口气，“你先回宿舍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
乔信子满面担忧。虽说凌新尔刚才帮忙了，但根据秦晚宁之前的描述，这个姐可不是什么善茬。秦晚宁勉强挤出笑意，“没事，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走到凌新尔面前，她眼神无畏地直视，语气不卑不亢，“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