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嘴拙。半晌，她讷讷道：“可是我要做生意。”
白烬过来牵她的手，“等去到汴梁，我陪你一起做生意。”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顾玉叹一口气，“白烬，我总觉得我吃亏，什么也没要，就白嫁给你了。”
白烬：“……那些银票都是假的？”
顾玉尬笑了一声，说得也是。门外的家人们异常激动。“你输了，给钱，”云雀伸出手。房嬷嬷跺脚，掏出一两银子。阿玉怎么就同意了呢！按自己对她的了解，明明还得别扭一番啊。吱一声，屋门被拉开。大家开始集体抬头看风景。“哎呀，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顾玉：“……”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现在明明阴天。“拿来，”顾玉摊手。云雀尴尬一笑，“小姐，你说什么呢。”
顾玉一把抢走她手里的银子。云雀：“……”争了半天，赢了个寂寞。晚上，团哥儿乖乖收拾好自己的小被子。顾玉诧异道：“怎么了？”
该不会被白烬吓到了，想离家出走吧。团哥儿摇头，“我今天要去跟嬷嬷睡。”
白烬好不容易回来了，今晚他把娘亲让出去。“傻孩子，白烬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白烬刚好进门，“谢谢团哥儿，我送你过去吧。”
顾玉：“……”两人吹了灯，上床躺好。顾玉还是觉得别扭。本以为没了的人又躺回自己身边，这种感觉太古怪了。“白烬，汴梁是不是尔你我诈，处处是陷阱。”
白烬嗯了一声。顾玉：“！”
“那你还叫我去。”
白烬嘘了一声，“别吵，这屋子隔音不好。”
顾玉只能硬生生压低声音，“我不想去了。”
“晚了。”
白烬翻了个身，牢牢将顾玉圈在怀里。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顾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大晚上的，容易出事。顾玉紧张了，“你离我远点，别趁机占便宜。”
白烬轻笑，“我不会强迫你的，但我得提醒一下，咱们成了亲的，我是合法占便宜。”
这人脸皮也太厚了。顾玉哼了一声，闭眼睡大觉。梦里她又回到了实验室门口。这回她挺执着的，什么药也没拿，到处找手镯。梦境外，白烬也没消停。等到怀里人呼吸平稳，他翻身下床。院外，宋钱一脸期待，“宗主，我的表现咋样，你还满意不？”
白烬点头，“不错。”
宋钱满脸兴奋！这么多年，宗主还是第一次表扬自己。“哎呀，早知道我刚才应该多说点的，我又怕夫人不信。”
“要是再掉点眼泪会显得更真，宗主你觉得呢？”
“最近我真要认真钻研下演技，保证让夫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