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混混鬼哭狼嚎的跑了。巷子里，李掌柜从地上爬起来，猛拍巴掌，“厉害啊，厉害。”
“过奖了。”
顾玉潇洒擦汗，“你以后就是我的牛马了。”
李掌柜脸色一黑，“我还能反悔吗？”
可以啊。顾玉开始招手，“你们那四个，回来一下，这事我不管了。”
李掌柜：“……”当他没说。白得了一个得力下属，顾玉十分高兴。作为老板，她开始关心下属。“你怎么混成这样？”
之前好歹是这么大酒楼的掌柜，现在居然沦落成过街老鼠，被人追着打。李掌柜：“……”好意思问，还不都是因为你？顾玉催促道：“快说啊，让我也听个乐子。”
李掌柜只能道：“是我运气不好，明月酒楼之前一直亏损，最后那顾小姐看不下去，就把我赶出来了，听说新来的那个陈掌柜，最近也被赶走了。”
顾玉不好糊弄。“不对啊，如果只是赶出来，那你欠债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在书院那次比赛之前，明月酒楼就撑不下去了，但我想再拼一把，索性找人借了高利贷，把亏空的部分填上，想要搏一搏，最后……”顾玉点头，“最后就落到这个下场。”
被赶出门，鸡飞蛋打。赌狗心理就是这样。总想着搏一搏，驴车变马车，实际上确实输得裤衩都不剩。李掌柜叹了口气，“反正这次你帮我，我一定记在心里，以后等我……”“别说以后，”顾玉笑了下，“我现在就给你找个活。”
李掌柜皱眉，“你在开玩笑吧？”
就顾玉那个小摊子，她自己干就行了，不至于再招个人。这样就只有一个可能……“你想让我去跟明月酒楼打架？我这把老骨头，还是算了吧。”
顾玉摇头，“我跟明月酒楼早就撕破脸了，现在准备自己开酒楼，想请你来管理。”
嗯？李掌柜皱起眉，“你不给他们卖鸡粉了？”
“早就不卖了啊。”
“不对啊，那他们怎么能稳定提供宴席呢。”
顾玉一脸莫名，“人家那么多厨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就算不做卤肉，那还有其他拿手菜呢。”
不是这样的。李掌柜道：“之前我偶然发现，鸡粉不光可以用来卤肉，加进菜里也能让味道鲜不少，所以我靠这点发展了很多宴席外送的客户，但新客户对鸡粉的依赖性很高。既然你已经不供鸡粉了，明月酒楼最近为什么还有生意？尤其是那招牌菜麻辣鱼和水煮牛肉，听说得提前十天预定。”
顾玉想了一下，麻辣鱼和水煮牛肉，那个妇人果然是替明月酒楼办事的。她把事情一说，李掌柜明白过来。“你这是被坑了啊，要货的是那明月酒楼。”
顾玉点头，“这陈掌柜居然比你还要奸诈！”
李掌柜：……谢谢夸奖啊。李掌柜咳了一声，“都说了，陈掌柜现在也被赶走了，现在主事的人你也认识，就是之前那个赵大厨。”
顾玉啊了一声，“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