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半斤猪蹄，拿好，”顾玉笑眯眯递了过去。“小娘子，你的脸又白又嫩，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啊？”
有个妇人按捺不住好奇。旁边的人笑，“人家天天啃猪蹄，脸色能不好么。”
妇人哼一声，“谁问你了。”
顾玉笑笑，“是用了点东西，您要是感兴趣，过几天来找我吧。”
“行，”那妇人笑了。实验室面霜的效果很不错，顾玉打算用来做新铺子开业时候的小礼品，招揽客源。还有婶子是冲着白烬的俊脸来的。“小娘子，之前那帅公子怎么没在啊？”
顾玉：“谁？你说我相公啊。”
那婶子一脸遗憾，“哎呀，我还以为他是你弟呢。”
顾玉：明明我俩都牵手了，你瞎啊。“哈哈，我们都有娃啦。”
婶子：“……”回头客不少，卤肉很快卖完了。顾玉开始收摊。四周又过来几个人。顾玉头也没抬，“不好意思，马上收摊了。”
“我们一来你就收摊，怎么，瞧不起人啊？”
一个男人粗声粗气道。一般说这种话的人，要么是找茬，要么是……故意找茬。“你们来得晚，东西卖光了，怎么说是我瞧不起人呢？”
顾玉收完摊子，眼前站着四个大汉。长得凶神恶煞，不太像好人。周围的客人七嘴八舌。“下次要买，赶早点，他们家的凉菜真好吃。”
“我推荐你们买卤猪蹄，那味道简直绝了。”
“我还是觉得卤肉才是最好的。”
为首的大汉瞪了不解风情的路人们一眼。“你们以为我们是真的来买凉菜的吗？”
有没有眼力劲。“来凉菜摊不买凉菜干什么？难不成想打架啊？”
顾玉凉凉道。大汉们：“……”糟糕，被她猜中了。顾玉自顾自收好摊，“明天请早。”
她才走两步，背后就传来一声怒吼。“你站住。”
谁站谁傻子。顾玉头也不回，接着向前走。那四个大汉又冲过来，直接堵住她的去路。“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顾玉呵呵笑，“看来这陈掌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当众施暴，不怕砸了自家招牌啊。”
陈掌柜躲在后面，听得脸都绿了。自己压根没出面，这村姑怎么知道是自己找的人。为首的大汉生怕牵连到自家金主，立马道：“跟明月酒楼没关系，单纯是我们看你不爽。”
“是啊，你挣了那么多钱，交点保护费应该的吧。”
顾玉摇头，“少装了，你跟明月酒楼的店小二长得一模一样。”
陈掌柜瞪了旁边的人一眼，那小二尬笑一声。那大汉立马否认，“我是路人脸，跟谁都长得像。”
“少废话，快把银子交出来，不然今天你可走不了。”
“看你细皮嫩肉的，别自找苦吃。”
哟呵。口气不小。不就是打架么，谁怕谁。想抢自己的钱，那是万万不能。顾玉从筐里抽出柴刀，“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她其实也没什么胜算。云雀刚好去送货了，自己有柴刀在手，一对一可能还有点盼头，眼下一对四，属实有点儿难。不过气势得摆出来，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