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很不错了。”
顾玉：“……”这也能叫不错？这夸奖太尬了。“那嬷嬷你尝尝看，”顾玉递过去一双筷子。房嬷嬷咦了一声，“我好像不太饿，干脆我去院子里看看团哥儿。”
她出门瞅了眼，二蛋被鸭子撵得大哭，旁边的团哥儿笑个不停。房嬷嬷松了口气，挺好的，不用吃那盘菜了。高粱酒炖鸭差不多了。顾玉揭开锅盖，满屋都是肉香味。白烬凑过来，“天啊，这是怎么做的，香成这样。”
顾玉：“你学不会的，别挣扎了。”
白烬：“……”心好痛，但不能跟阿玉生气。“阿玉，我的腿好痛。”
顾玉：卖惨是吧？她冷静提醒：“鸭子是发物，有伤口的人不能吃哦。”
白烬：“……突然又不痛了。”
鸭肉炖的很烂，香味浓郁，一抿脱骨。团哥儿和云雀各自抓着鸭腿开心撕咬。汤汁跟米饭是绝配，必定三碗打底。一大锅饭很快就见了底，团哥儿丢下勺子，从凳上哧溜挪下来。“吃撑了，要揉肚肚。”
白烬下意识答道：“好。”
刚想伸手，团哥儿却一头扎进顾玉怀里。白烬：“……”顾玉看他吃瘪，扑哧笑一下，摸了摸那圆滚滚的小肚子。“吃饱了呀？”
团哥儿点头，“好吃。”
“我看出来了，团哥儿是真心喜欢你，”白烬突然说了一句。顾玉瞟他一眼，“我也看出来了，也是真心不怎么喜欢你。”
白烬：“……”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忍！白烬回过头，想再夹块鸭肉，眼前却只剩下一个空盘子。那么大一盘，吃完了？旁边的房嬷嬷连连点头，“好吃，太好吃了。”
算了，自己还是再盛碗饭吧。白烬掀开锅盖，不是吧，都空了。顾玉看到他的表情，立马猜到了，“你还没吃饱啊。”
白烬心里升起希望，难不成阿玉想额外给自己加餐？顾玉大咧咧道：“……多喝凉水。”
撑饱就行啦。白烬：“……”他就知道！一家子吃饱喝足，顾玉开始分配活计。正好这几天不摆摊，她打算把那些鸭子都收拾了，做成咸鸭子。家里几个人长吁短叹。“哎呀小姐，今天下地干一天活，有点腰酸背痛，”云雀道。白烬伸出腿，“我……”顾玉道：“每人工钱十个铜板。”
有钱能使鬼推磨，众人立马点头。“小姐，吃饱饭就得活动一下，我浑身都是劲儿，”云雀站起身。白烬义正辞严：“你们也太没骨气，不像我。”
他直接挽起袖子，开始收拾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