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似乎印证着杨奇的话,那突然别停杨奇等人的黑色面包车上突然走下三个人来,正是明哥三人,在确定了杨奇刘茜的身份之后,三人直接别停了杨奇等人乘坐的车子。“小姐,对不起。”
陈哥一脸歉意道,他也没想到突然冲出一辆车子拦住去路,下意识的急停下来,却是忘了车上还有一个小孩。“不关你事。”
刘茜微微摇头,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见到走来的三人,以及杨奇之前的解释,她已经明白,这件事完全不能怪陈哥,根本就是那黑色面包车故意为之。“他们好凶,爸爸,我保护你!”
看着车外走来的三人,杨颖立刻大叫起来,挡在杨奇的身前。“爸爸知道你关心我,不过这件事就交给爸爸来处理吧。”
看着那一脸认真的杨颖,杨奇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爸爸你不用担心,我可是带着小金的,小金打架可厉害了。”
杨颖一边说着,一边将小手伸出,一只足有她拳头大小的八翅金蝉正趴在她的小手上。“那是……”从后视镜看到小女孩身上的八翅金蝉,陈哥的瞳孔猛的一缩,对于那奇怪的金色虫子,他可是毫不陌生。之前刘茜在国外演戏遇到一些麻烦,当时他便跟在刘茜身边,那时候他曾见过一模一样的虫子,那虫子一出,十多个人高马大的白人,却是一瞬间倒在了地上,甚至那拿着手枪的首领,都来不及反应,就倒下了。陈哥乃是郑家派来保护刘茜的,对于刘茜的情况,也知道一些,知道刘茜的男人,不是普通人,不过饶是如此,再见到那金色虫子的威力后,也是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可是现在,如此恐怖的虫子,竟然出现在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身上,如何不让他惊讶!“小金厉害,让它保护你,其他的交给爸爸好了。”
杨奇微微一笑,旋即目光看向走来的三人,脸色却是陡然转冷。他刚刚回来,自然不可能有人针对他,显然对方三人是为了赵奕馨或者刘茜而来!三年没回来,刚一回来,就有人想动自己的老婆和儿女,杨奇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若非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些手段,三女这些年,怕是麻烦不少,不过现在自己回来了,却是要震慑一下那些暗中之人,自己的老婆孩子,可不是他们能够碰的!想到这里,杨奇直接走下了车子。“嗯?”
正走来的明哥三人,突然见到车上走下一个青衫长发男子,不由微微一愣,不过杨奇的装扮虽然怪异,但他们也没有太过在意。杨奇目光冷冷的看着明哥三人,一脸淡漠道,“你们是什么人?”
被杨奇的目光盯着,明哥三人顿时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仿佛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被撕成碎片一般,一股莫名的寒意从他们的心底升起。“该死,他的眼神怎么可能这么可怕?”
明哥脸色一变,作为一个练家子,手上有不少鲜血的人物,面对杨奇的时候,竟然有种胆寒的感觉,这如何让他不惊。他却不知道,杨奇已经很小心的收敛了自身的气势,否则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杀气,恐怕就能直接让几人动都动不了。“我们是来请刘茜小姐的。”
明哥咬牙道。“我是问你们是什么人?”
杨奇冷冷道。“小子,你算什么……”阿海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厉喝起来。“哼~”杨奇脸色一沉,目光落在阿海的身上,嘴里轻哼一声,顿时阿海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倒飞出去。“哇~”阿海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重重的砸在了十多丈外,生死不知。“怎么可能!”
看到这一幕,不只是明哥和阿威,便是那驾驶位置的陈哥,也是瞪大了双眼,他们可是看到,杨奇根本没有动手,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声冷哼,一个壮汉,竟然直接倒飞出去,身死不知。“这就是修行者的力量?”
陈哥一脸惊骇,不敢置信,他曾经当过兵,也见过一些高手,但却没听说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简直和华夏神话的中的神仙一般!“哇~爸爸好厉害。”
杨颖看到这一幕,小脸激动的通红,嘴里不断的大叫着。车内,赵奕馨和刘茜相视一眼,美目流转,她们都知道,杨奇再次归来,代表着他修行有成!“这还是人吗?”
明哥和阿威望着杨奇,脸上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他们也是练武之人,可杨奇展露出来的手段,已经超越了他们的认知!“说,谁派你们来的?”
杨奇的目光看向明哥两人,若不是考虑到杨颖在车上,他早就直接出手逼问出背后之人,两个明劲的修行者,他有的是手段让对方说出背后的主谋。明哥和阿威相视一眼,却是紧咬牙冠,一言不发,杨奇的实力,超乎他们认知,可曹少那边,他们同样得罪不起。杨奇这种强者,不太可能对付他们的亲朋,可若是得罪曹少,他们的亲朋都别想活下来。“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杨奇冷哼一声,右手遥遥一指。咔嚓~紧接着,杨奇所指方向,十多米开外的黑色面包车,直接一分为二化作两半,哐当一声,倒在了马路之上。嘶~看到这一幕,明哥和阿威不由倒吸一口气,手指一指,面包车直接被分成两半?尼玛,就算是切割机,也没这么快吧!“还不打算说吗?”
杨奇收回右手,目光落在明哥和阿威的身上,仿佛之前一指切开面包车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是曹渝,曹少派我们来的,他想让刘茜小姐陪他吃饭。”
阿威脸色苍白,急忙开口道。“阿威?“听到阿威的话,明哥脸色不由一变,出卖曹渝,一旦被传出去,他们别想再在青州城混下去。“明哥,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
阿威一脸苦笑道,眼前的杨奇已经属于非人的范畴,得罪他的后果,未必就比得罪曹少的轻。听到此话,明哥顿时沉默起来,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有些过去不去自己心中那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