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指着让她作证,说不定她又在这当中掀了什么风浪。“七娘,修竹呢?”
明月进门又热情得假惺惺。牧七没功夫理她,她边熬着药,边收拾锅灶。稠酒卖光,得赶紧洗米蒸米,提前发酵。“七娘,这是我特意去城里买回来的花糕,给牧老爹尝尝。”
人都还没清醒呢,还能吃这东西?她这是成心还是脑子进水?沈明月见牧七不理她,又接着道:“方才,我先去江大哥学堂看了眼,把我四弟学堂那边的赵夫子书册送过去。”
牧七正在洗米,却也不得不听她唠叨。“按说,村里就一所学堂,江大哥又是唯一的夫子,可村长不知道怎么想的,每天中午居然只给江大哥喝碗稀粥。”
喝稀粥?牧七停下洗米的手,想起每天晚上江霄陌狼吞虎咽吃饭的模样,原来是中午根本吃不饱饭?“要我说呀,反正铁匠铺也归你,你不如就让江大哥先干着,我们家大哥当年跟着牧老爹学过几个月,手艺都是现成,就让我大哥过去帮衬着,打一把镰刀还要十二文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