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间房外看了一遍后,又去了另外四间房,等他再下来时,神色很差:“五间房内,都无人。”
柳蔚一顿,沉静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我们想岔了,只以为五人中有一人是与那封密信有关,如今看来,这五人分明就是一伙的。”
他们这位置是客栈后巷,可客栈的通道原本就不止一个,后窗可以跳,正门更可以走,如此看来,那五人分明是刚回客栈没多久,便又从正门离开了,走的时候,应当就是另外四间房烛火熄灭的时候,至于最后一间为何亮着,应是走时忘记了,而方才突然熄灭,则是因为蜡烛燃尽了吧。柳蔚觉得自己太蠢了!为何只会干等,竟没想过上去查探一番?“赶紧回祠堂看看。”
柳蔚说着,便迅速往镇口赶。赶到祠堂时,意外的是,大堂一片平静,柳蔚再去看汤琴儿的尸体,发现尸体还是她之前离开时那样,没有一点区别。难道那五人不是来了祠堂?那他们去哪儿了?此时夜已过半,今晚上了大当,柳蔚心力交瘁,容棱心疼她疲倦,只得牵着她的手道:“今夜算了,回客栈。”
人都跟丢了,不算了也不行啊。柳蔚没精神的“恩”了声,与容棱从后门离开,打算从荷塘那条小径走,穿过荷塘,能直接绕到正街上。可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那条白日他们行走了两次的荷塘小径,在深夜里,居然并不平静。柳蔚错愕的看着荷塘中人头涌动的五道身影,间或的,还能听到他们小声的吵声。“这种挖尸刨坑的活,凭什么就非要我们干,一队那些狗畜生怎么不干。”
“行了,废什么话,他们也赖不了,鲛人珠成了,有的是他们吃力不讨好的地方,算起来,咱们还算省劲儿的,赶紧把东西挖出来,明日趁早回京,这鬼地方老子再也不想来了。”
“那老三呢?最后不是还差一具尸体吗?”
“老三已经定好了,就是那个汤琴儿,明日我们将案定了,最快后日人便能下葬,到时,老三自然会带人掘坟断腿,这种事,老三可比咱们熟练,这五年来,清风镇的尸体不都是他经手?”
几人商商量量,你言我语,柳蔚听着,只觉得得来全不费工夫。原以为今晚要没收获了,没成想就撞个正着。容棱与柳蔚躲进了树丛的阴影处,二人屏息倾听,听到荷塘中的五人还在抱怨。“这糟心的狗屁事可算是完了,不过那什么鲛人珠真的有用吗?有了它,娘娘真的能生出皇子?”
“应当是吧。”
另一人随口回道:“反正国师说行,那便一定能行,国师那可是有大神通的人,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他既都说有七成把握,那便保准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