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女子看了,都怕要沉溺其中。”
白心一双水眸弯了弯,拿了两颗白珍珠,赏了下去:“就你嘴甜。”
小丫鬟接过,嘴里还是一连串的赌咒发誓:“奴婢说的可是真的,若有一句虚言,奴婢要天打雷劈。”
白心不知信了没有,只是笑笑,片刻,就有人通报,大人来了。遣走了丫鬟,她在房内等了会儿,一身风尘的冷严男子来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屈了屈身,请安:“大人。”
男子没有看她,只瞧向屋内其他地方,问:“何物失窃?”
白心看他如此紧张,慢慢走过去,手附在他的腰上:“多日未见,大人就丁点不想白心吗?”
她说着,手指在男人后腰处绕圈儿。男子握住她作乱的手,拧紧眉宇:“你骗我?”
白心无辜的望着他,楚楚可怜。男子将她甩开,力道有些大,白心吃疼,眼角浮出了泪珠,男子动容了一下,到底美色当前,他终究缓下语气:“这几日在忙,你安分些,东西看好,不会亏待你。”
白心只趴在男子胸前,云云的道;“白心,只是想大人了。”
美人在怀,只怕是个男子都会把持不住。付子言本也不是君子,他顺手揽住白心的腰,手上用了些力,迫使娇俏佳人更依附于他,淡淡的说:“你乖一点,莫要让我操心。”
白心娇笑一声,仰着头,温顺的眨眼:“大人倒是说说,白心何时不乖了?大人想如何便如何,我不是一贯都依着您吗?”
付子言知道她说的是那档子事,捏了捏她的鼻尖:“小东西。”
白心顺势咬住他的手指,眼神欲拒还迎。千喜坊的头牌,青州第一美人,与这青州最有权势的年轻人,怎么看,都是匹配的。但实则,青州城内,知晓这二人有这种关系的,不超过五个人。就是付子言的发妻苏氏,虽说听过些流言,但也从未得到证实。不过知不知晓也无所谓,苏氏那个软糯的脾气,怕知晓了,也不会闹,说不准还会主动示好,为白心赎身,给相公纳了这房小妾。可付子言就是要瞒着,尽管他用了些手段,令白心除了他之外,已经不再接客,但就是不愿允诺她一个身份,哪怕一个外室的名头,都不愿意给。白心为此,表面看来平静,心中,却是有想法。这一日,付子言在千喜坊留到晚上,离开时,上午那不悦的情绪,终于得到舒展。白心目送他走远后,没有回房,反而绕到了前厅,堂而皇之的从大堂走过。因刚得过一身滋润,如今的她,比之平日,更显媚骨千艳,引得大厅的客人纷纷叹手,一个个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瞧见众人的丑态,白心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不禁走得也更慢了些。最后是老鸨将她拉走的,出了大堂就责骂:“你这是做什么?明知大人不喜你抛头露面,不是刚送他离开吗,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白心抚了抚自己的鬓角,哼了一声,眉眼轻挑:“他在意我吗?反正我瞧不出。”
老鸨看出了意思,问:“又提赎身的事了?他还是不肯?”
白心咬咬牙,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