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时,窗外大亮。大雨,不知何时停的。总之睁开眼的一霎那,外面已经有了暖哄哄的太阳。柳蔚伸个懒腰,一偏头,就看到身边正噙着一双黑眸,盯着她的男人。柳蔚挑眉,手指比划了一个问好。容棱凑近一分,盯着她的嘴,问道:“没好?”
柳蔚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又比划两下。这两下,动作古怪,比的又快,容棱没看清楚,皱了皱眉:“什么?”
柳蔚再次乱比一次。容棱沉默的看着柳蔚,等看清女人嘴角的笑,便眯起眼。柳蔚咧开唇笑起来:“我说好了!”
大概是许久没说话,刚说出一句,便透着股沙哑。容棱的掌心随即贴了过去,揉揉她细白的脖子,动作很轻,手指的温度却很热。柳蔚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最不会干的,就是将命脉交到别人手中,喉咙,脉门,这都是人的死穴。柳蔚该是很强烈的反抗,或者本能的打开容棱的手,但她没有,她只是含笑着看着他,然后仰起头,看着床顶的帷幔,弯着眸子说:“容都尉按摩的手法,不错嘛。”
按摩是什么,容棱是知道的。他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脸掰过来,柳蔚也没反抗,顺势这么看着他。容棱盯着她的眼睛,倾身,又咬住她的唇。柳蔚痴痴的笑了两声,反口,也咬住他的唇。容棱眼神亮了一下,翻身,直接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再次吻住,手也慢慢向下,大掌在她腰间徘徊游动。柳蔚知道他不会乱来,也不担心,只弯着眸子,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点。容棱顺势去咬他的肩窝,柳蔚呼吸一滞,唇凑到他耳边,抑制住出口的绵软之音,低低的问:“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容棱将她要搂起来,迫使柳蔚必须弓着身子,后背一下全是空的。她仰起头,容棱的吻便从肩窝,移到她的锁骨,在慢慢往上,在她脖子上咬着几下,又转向她的唇,舌尖探入。柳蔚接受了他的侵略,在他吮吸自己舌尖时,也含住他的上唇,又笑了起来。容棱放开她一点,柳蔚笑的更欢:“就是这样?”
容棱眯起眼,掰住她的下颚,沉声:“嗯。”
随后声音沙哑地补了句:“很乖。”
不反抗,不说酸词儿,配合,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