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县太爷一觉醒来还在纠结,师爷突然来报,说外头有人持着枚令牌,要见他。县太爷心情正烦,没好气道:“什么令牌,不见不见!”
师爷一脸为难:“小的也说您不见了,可他说您看了令牌,就会见他。”
县太爷皱眉:“令牌在哪儿?”
“在他自己那儿,不过那令牌上头写着四个字,好像是……‘镇平一格’,对就是镇平一格。”
“镇平一格,什么镇平一格,本官不知……”话未说完,县太爷倏地一愣,接着额头冒出热汗:“镇平一格,当真是镇平一格?”
“是,大人,这是什么牌子,您怎么这般紧张。”
“这是,这是……”县太爷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赶紧连扑带爬的跑出厅堂,脚步停歇的跑到衙门门口,果然看到门外,站着个衣着华丽,眉宇轩昂,腰间佩着金玉长刀的俊逸男子。男子五官立体,身姿高大,黑眸眼下更是深邃幽沉的眯着,乍一看,便让人觉得心慌。县太爷紧张得心口狂跳,小心翼翼的询问:“阁下可是镇格门的?”
“容棱。”
男子手持令牌,却翻了个面,县太爷看到令牌背面的“都尉”二字,吓得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