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烟雨行舟。这种比赛要的是公平公正,自然,我们双方本应该是对各种瓷都有所了解有所掌握。但我擅长的与他擅长的总归不同,如果恰好是谁的软肋,可能运气加成成分很大。面被揭开。是鱼鳞纹,定窑。这些东西既然能够上了比赛的桌,那就说明一定是宝贝一类的。可能也需要靠知识储备。盯了几秒,我看着那参差不齐的鱼鳞纹。鱼鳞纹本就不算是名片,开出来这样的片不算难,故而不稀奇。但我见那纹中参差不齐也有整齐细致。这不像是平凡那类。忽而,如同一股泉水流过,从我的眼前发出光芒,湍湍逝去。“清水鳞纹碗。”
我淡淡道。“这么简单的名字?会对吗?”
观众席炸开了锅,我在心里邪魅一笑。哼,你们说不对就不对?随即,主持人脸上的震惊消失,变为极大的欢呼雀跃之声。“回答——正确!”
说完,观众席有的欢呼有的唏嘘,我笑了笑,看向了雷山鹤。此时他满脸平静,眼神如同一团死水,看着我,仿佛早就料到。我被吓了一惊,连连退去。他笑了笑,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