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灵转过头，轻蔑的看了白馨柔一眼。“真是坐到最后一排也不能让人忘了狗在哪里。”
“你骂我是狗？”
白馨柔生气了。这么明白的话还用问？耶灵惊讶的捂住嘴巴：“我错了，把你比成狗简直是在侮辱狗的智商。”
“姓耶的……”“别吵了。”
程柯厉声打断两人的对话。“谁再吵，就给她降仓。”
这句话很管用，两个女人都闭上了嘴巴。曲妍碰碰祁宥珩的胳膊，小声说道：“瞧见了没，管理女人这种事，助理都比你会。”
祁宥珩：“……”目的地没有机场，他们先到达的是省会城市。亿域驻当地项目部派了车去接机。时间不早不晚，不太好安排晚餐。项目部地方负责人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叫赵辉。客套两句后他就询问祁总在哪里用餐。现在才五点多，离目的地的市区还有两个小时车程。没等祁宥珩出声，白馨柔就说道：“超过七点后用餐容易发胖，而且谁知道那边有没有上得了台面的餐厅，不如就在这里吃过再去吧。”
曲妍没惯着着她：“现在赶过去，八点以前就能到。A国美食风靡全球，到哪里都有特色。你要担心吃不到好的，就留在这里。”
“你又误解我的意思，我是怕自己吃不好的吗？我是担心祁总的身体。”
“他没有老到一天三个馒头就营养不良的程度。”
“你居然想给祁总吃馒头，太过分了。”
“过分？就是饿他一整年，他也不会瘦。”
白馨柔：“……”是自己想的哪个意思吗？这话愣是没法这话。祁宥珩看向曲妍的目光，带着阴影的笑意。程柯摸摸鼻子，把视线转向别处。耶灵厌烦的看着白馨柔，垂下的手在空气里扇了好几下。赵辉看着两个女人斗嘴，愣是站在一旁安静如鸡。一个是祁总的秘书，这种出差带出来的，身份还不好判断。另一个是集团副总，该项目头部负责人，更不能得罪。他一个小地方的部门小领导，这几位随便一根手指也能戳死他。话少也是一种养生。“好了，”祁宥珩故意不耐烦的皱起眉头，“那就先不吃饭，饿死一个，再……”再吃饭，撑死一个，这个世界就安静了。曲妍看着他，颇有“耐心”的听他把话讲完。接触到她的视线，祁宥珩浑身一顿。随即改了口。“再请大家吃夜宵。”
程柯暗暗叹息一声：祁总真的惧内。白馨柔咬唇，满脸委屈。曲妍白他一眼，直径走到项目部准备好的商务车边。侧过身，礼貌的微微弯腰，音色温润的说道：“祁总请。”
祁总眼角带着示意身后的人先上。等赵辉最后一个十分拘束的上车后，祁宥珩才在众人没留意的时，在曲妍屁股上拍了一把，若无其事的上车而去。感到被轻薄的曲妍磨了磨牙。夏天太阳落山迟。上高速以后，还有不少风景可以看。曲妍一路无话的看着窗外。倒是白馨柔殷勤得很，没多一会儿就给祁宥珩递上一瓶水。“祁总，这是维生素饮料，先垫垫肚子，别低血糖。”
看她说话的音调和看向祁宥珩时的神态，赵辉已经大概猜出白馨柔的特殊身份。应该是白天和晚上都要干活的那种秘书。水，是车上准备的。这次，祁宥珩没有抗拒，接过后，拧开瓶盖就喝了一口。“看什么呢？”
耶灵问曲妍。自己老公正被一个女的骚扰都不盯着，还一个劲儿的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