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妍四处看了看，小声道：“还是叫我曲副总吧。”
程柯笑了：“这不是看周围没人吗？”
“可是万一隔墙有耳呢？”
曲妍说道。程柯点头：“好的，以后我记住。”
“请问程助，我能自己招聘秘书或者助理吗？”
曲妍问道。程柯想了想：“按流程，您这个级别的秘书可以从公司内部提拔。”
“哦，那就算了。”
自从白馨柔来了以后，秘书处她就使唤不动了。两人正说着话，祁宥珩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白馨柔小鸟依人的跟着他。曲妍移开视线，对程柯说道：“我下班了，再见。”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往电梯间而去。祁宥珩一头雾水。为什么不理我？“她去哪儿？”
祁宥珩问程柯。程柯一拍脑门：“她还没有回答我。”
祁宥珩不悦：“关键时候用不上，还不承认自己没用？”
程柯：“……”“曲副总也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呀，说不定约了朋友去浪呢？”
白馨柔在旁说道。祁宥珩转眸看向她：“你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还跟着我干什么？”
白馨柔咬唇：“我……我是想问……”祁宥珩转过身，背对她：“有事问我的助理。”
说着他往会议室而去。程柯向白馨柔点点头：“祁总说你可以下班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就追祁宥珩去了。“程柯，”祁宥珩皱着眉头，“太太跟你说了些什么？”
本来，他想把心思都投入到工作中。但此刻，脑子里全是曲妍给他的背影。自己又错哪儿了？错哪儿了？“太太想要自己招聘秘书或者助理。”
祁宥珩眉头皱得很深。曲妍和唐娅吃过晚饭，几罐啤酒不能过瘾，唐娅把手臂压在她的肩膀上。“分房睡的话，你有需要怎么办？”
真是喝了酒什么话都敢说。曲妍拿开她的手：“想什么呢，以为我是你？”
唐娅笑了起来：“我看过资料，开过荤的女人，会有半年时间非常想吃‘甜食’，别说你没这种感觉。”
曲妍不应她的话。唐娅脑补：“那就是祁宥珩技术不好，没让你体会到精髓。”
“走，”她拉上曲妍，“上酒吧，姐姐给你找几只小黄鸭，让你体会一下精品文化。”
曲妍：“……”到了酒吧门口，曲妍看着酒吧气派的照牌，人还有些恍惚。“放心，这里是晔城收费最贵的酒吧，保密性特别好，只有会员才能进，我用的我哥的卡，百分百安全。”
说着唐娅就把曲妍往酒吧里拽。两人要了个小包。服务员拿来平板给她们“点餐”。精修过的照片，每张都很火爆。曲妍刷了几下，脸红了。唐娅一看，这不行，就是把人叫来她也不会好意思。于是拿了平板，先点了一桌酒。打算喝个三巡再让曲妍选。“娅娅，你行吗？”
曲妍眸色清明的看着一桌子酒，担心问道。唐娅做了个嘘声手势：“女人，永远不要说自己不行。”
楼上另一个包间。祁宥珩姗姗来迟，一进门就被秦旭川拽到正中间的沙发里。旁边是白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