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看着林道,眼中尽是期盼的神色。猛虎殿主亲自来临,这对他们这些猛虎殿的忠心人员是十分振奋的一件事。林道认真安慰道:“放心,血影阁那些家伙,我只要一个人,就”“哪来的小子,这么大的口气!”
林道还没说完,一个彪形大汉就走了进来,眼神冰冷的看着林道。而在大汉身后,还有几个人紧紧的跟在他后面。“赤虎部长!”
陈天脸色大喜的跑去对着大汉开心道:“猛虎殿主来了!”
“我们猛虎殿有救了!”
名为赤虎的壮汉瞥了一眼林道不屑道:“就他?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年轻?”
“他要是猛虎殿主,我赤虎的赤就倒过来写。”
“小天啊,你还是太天真了,竟然能相信这么一个人的话。”
说到这里,赤虎露出了十分鄙夷的表情。“爹爹,我觉得这个叔叔不像是好人。”
小雅轻轻在林道耳边说道。林道点点头看着赤虎微微一笑:“赤虎是吧。”
“按照猛虎殿的规则,猛虎殿分部部长可以用虎为称号。”
“想必阁下应该就是扶桑国的猛虎殿分部部长吧。”
赤虎不屑一声:“是又如何。”
“你知道冒名顶替猛虎殿主是什么责任吗?”
“你是东国人吧,这里是扶桑!你死了没人会关心!”
一旁的陈天顿时满脸焦急。赤虎没看到他可是看到了,那可是妥妥的猛虎殿令牌啊。就这一点几乎就可以完全确定,林道就是猛虎殿主了。陈天急切道:“赤虎部长,你误会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但他的话还没说完,林道就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下去。陈天见此也只有继续憋着不敢出声。“你们猛虎殿这么嚣张的吗?”
林道看着赤虎嗤笑道。“我可是听说过,猛虎殿的作风可谓是相当正派,对敌如虎,于己向善。”
“你这所作所为,可是与猛虎殿的理念信条为背道而驰啊。”
赤虎不屑一顾:“扶桑这地的猛虎殿都成这样了,还在乎那些道义信条?”
“我劝你,有点眼色的就跟哥几个道个歉,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
“要不然”赤虎冷哼一声,一团烈火顿时从手中浮现,炙热的温度顿时让这个小小的休息室温度上升了起来。“哦?法相?猛虎殿的分部长现在可以是灵人了?”
林道好奇道。在猛虎殿,为了防止实力强大的灵人做一些违反殿规的事情,除了殿主特批,不然分部长只能是相人。而陈天也是一副十分惊骇的样子:“赤虎部长.你.你怎么会?”
赤虎冷哼一声:“当了那么多年相人,所有的灵人都告诉老子法相并没有多厉害。”
“但现在我发现了,那都是那些灵人在放狗屁!”
“就他妈是猛虎殿这些灵人自私,不愿意让我们超越他们而已!”
听到这番话林道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赤虎已经去接受过血影阁改造获得了法相。这是妥妥的背叛行为!“你以为普通人获得法相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林道冷笑道:“你就没有发现你最近身体不对了吗,看看你的脸色,印堂已经乌黑一片了。”
四周人听到这话顿时下意识的朝赤虎看去,只见他的脸色确实有些萎靡,整个人虽然看起来蛮横但缺了很多的气势。在得知血影阁研究普通人变成灵人的时候,林道就研究过这个问题。之所以法相是灵人才会的,那是因为灵人体内还有一种奇特的物质,称之为灵气。灵气便是运转法相的根源,而普通人没有灵气,自然也无法运转法相。虽然不知道血影阁用的是什么手法,但他们让普通人运转法相的方式便是以血肉代替灵气为代价。这无疑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办法。但这些连灵气都没有的正常人,那里知道这些。赤虎猛地站起,脸色瞬间铁青了起来:“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赤虎身体好的很,你要是再在这胡搅蛮缠,我直接一把火烧死你信不信!”
“现在,趁我还没有完全发火,你感觉给我滚”赤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林道淡定的拿出了令牌扬在了自己的面前。“这这是”赤虎张大嘴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身为猛虎殿部长,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个东西。“见猛虎令牌如同见猛虎殿主,怎么,你见殿主连礼都不行的?”
林道笑道。只见此刻赤虎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至极。他要是知道林道身上有猛虎印的话,说天也不敢在刚刚秀出自己的法相了。这不是妥妥的证明自己已经叛变了嘛。“身为猛虎殿分部部长,你说说看,自己违反了多少道猛虎殿的条规了?”
林道轻蔑的笑道。赤虎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后面的那群人此刻也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按理说,他们现在纷纷跪拜才是正确的做法,但现场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哪怕是弯腰拜一下。“这样啊,我明白了。”
林道点点头。“猛虎殿在扶桑已经没有任何势力了,所以你们都勾结了在扶桑如日中天的血影阁吧。”
听到这里,赤虎再也忍受不住了:“你别以为自己带个令牌就真以为自己是猛虎殿长了!”
“扶桑现在什么情况陈天已经跟你说了吧,殿长呢?他来帮过一次吗?”
“你现在出来把我们教训一通,就是猛虎殿能做的全部吗?”
听到赤虎的咆哮,陈天也捏紧了拳头。是啊,虽能接受曾经如日中天的组织,现在突然沦为路边乞丐一样的存在。这两年东国的猛虎殿甚至连支援都没有,要不是因为一开始猛虎殿给了无家可归的自己一个机会,陈天可能也早早背叛了。“哦,是吗?”
林道冷笑道:“每个猛虎殿的分部可是有着曾经殿长留下的求救法器。”
“你是压根不知道,还是.”林道眼睛一眯:“你根本没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