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心里很暖。想到白景庭的话,沈襄问:“白医生说,你去深城找过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几时去找我的?”
薄南辞嘴角的笑很飘忽,表情有点古怪:“都过去了。”
瞧他这表情,沈襄就知道白景庭说的话是真的,她抓住了薄南辞的手,急切问:“是不是我出差了,或者,我醉了……”有段时间,为了沈氏发展,她喝得昏天黑地,几乎每晚都是在酒精里泡。薄南辞抬起眼皮,目光深深,他望着沈襄:“你的确醉了,满身酒味,只是,我看到冷皓从你屋子里走出来,你……”不堪回首的一幕,至今都很刺痛薄南辞的心。沈襄戳眉,想了想,她终于记得有天晚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阿香说,是冷皓把她送回来的,且那晚冷皓留在了香水苑,睡得是沙发。“我与冷皓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起初,是因为你对他的追杀,我觉得你太残忍了,而且,他不幸的人生是因我的关系,他得知我入狱的消息,就派傅景深过来带走了我,这五年,我们很少联系,直到我回深城,他才被曾鸿斌叫回来。”
而曾鸿斌为什么把冷皓找回来,非常简单,是想一起合谋扳倒薄南辞。这个,薄南辞与沈襄俩人都心知肚明。薄南辞的视线下意识落到沈襄锁骨:“当时,我看到你蝶糊骨上有皓月刺青,所以,我没办法把你叫醒,告诉你穆穆生病的事。”
沈襄眼神恍了恍,她立即解开衣襟,蝶糊骨一片雪白,白得耀眼,根本不见一丝瑕疵。“你洗了?”
薄南辞诧异。沈襄苦涩一笑:“那是那群酒友玩闹时贴得刺青,酒醒了,我就撕了。”
沈襄:“薄南辞,不管我们有没有以后,我必须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除了你,我并没其他男人,朝秦暮初,这锅我不背。”
薄南辞喉头一紧,胸膛剧烈起伏,他竟然激动的一个字音也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