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受伤。也不知道沈襄因为担心他,还是因为他先前对她说的话而不痛快,总之,她脸拉得很长:“你这是做什么?”
薄南辞听了她的声音,立即睁开眼,见眼前是沈襄漂亮脸蛋,他扯唇笑,唇角蔓延着苦涩:“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不是说了,不会再离开你一步,我还想多活两年。”
沈襄说着,动手扒开了他衬衣,露出的胸膛,壁垒分明,肌肉分布均匀,白色的崩带上浸满了鲜红,就该死的似乎比平时还要迷人万分。沈襄看得热血澎拜。打住。沈襄暗骂了自己一句。TM的,真是花痴。五年了,她似乎仍然对这男人没有免疫力。“看够了没?”
随着清冷的声音,那支横过来的大掌,紧紧扣住了沈襄的手,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沈襄的掌心,她被烫的赶紧缩了下手。“别自作多情,我是要给你换崩带。”
沈襄一边说,一边动手脱下他碍事的衬衣,因为薄南辞胸膛受伤,两支胳膊都会牵连着腿,胳膊根本抬不起来,沈襄只得小心冀冀为他脱着衬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沈襄脱得实在吃力,为了将就他,沈襄不得不把脸贴过去,脸颊擦过他脖子上的肌肤,刷地,沈襄的脸红得像打了鸡血。她梗着脖子,下一秒,她感觉他的下巴似乎都抵在了她脸上,微微摩擦着她的脸,那肌肤上烫人的温度,透过沈襄脸上的肌肤,直穿心脏。陡地,沈襄呼吸变得困难。“襄襄。”
喉咙轻滚,喉间挤出来的呼喊,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期盼与渴望。更像是在沈襄平静的心湖上投了颗石子,波浪荡漾。沈襄心跳猛地加速,她耐着性子,终于费力地脱下了他身上的衬衫,她仰起头,不期然间,她的唇瓣就碰上了他的。霎时,一股热血从她尾椎窜到了天灵盖。沈襄知道薄南辞应该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她的唇碰上他的时,他身体的温度变得更炙烈,眼睛里对她的期盼与渴望是那样明显,丝毫都不加以隐藏。沈襄退后一步,颤抖着身体,她低着头,稳了稳呼吸,说:“对不起,我不是有……”话还没说完,余下的话,已消失在了俩人的唇齿间。薄南辞单手撑着她后脑勺,缠锦湿濡的吻,加深,再加深,俩人呼吸久久纠缠,直至俩人都快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沈襄仰起头,看着气喘吁吁的薄南辞,她有点怕他眼睛里那凶涌的光,好似她是他看中的猎物,想把她一口吞入他肚腹。沈襄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咽了口唾沫,低垂的眼帘,落到他胸膛上时,她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拿干净的崩带给他换。手忙脚乱后,终于把血崩带换下,沈襄想把血崩带拿出去,手臂被一股大力扣住。沈襄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人按到了床上,薄南辞庞大坚硬的身躯死死压着她,她别开脸,他大手却扳过她的脸,俩人鼻尖抵着鼻尖,不允许她逃避,薄南辞低头抵着她的唇说:“沈襄,你也渴望我,对不对?”
“没有。”
沈襄挣扎。薄南辞抓住她乱动的手,将她双手高举过她头顶,开始撕扯着她衣物。沈襄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赤裸裸的欲色,她呼吸开始急促,控制着自己音量的同时,余光不断向门口瞟去。病房门没关,护士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不要这样,薄南辞,这是医院。”
薄南辞不顾她的挣扎,更不理她的话,一副医院又怎么样,劳资想干嘛就干嘛的架势。见薄南辞一意孤行的强行掠夺,沈襄吓得声音染了哭腔:“薄南辞,你不想做人,我还要做人。”
薄南辞抬起头,看着她的目光里,浓郁情潮,慢慢褪却,眼尾的血红,慢慢浮上了难言的深情。他坐起身,下了床,却柜子里拿干净的衣物穿。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沈襄跳下床的同时,用手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该挂针了,薄先生。”
小护士拿着针药进来,见沈襄眉眼绯红,脸蛋儿也红扑扑的,心里嘀咕了句,她该不是撞破了人家好事吧?可大白天的,还是医院,她们不至于这么不忌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