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江九天沈襄与汪越赶到时,并没看到张美人影,沙发上,到是坐着一抹人影,长指夹了支雪茄,白烟慢慢在他周遭缭绕,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一半被灯光照亮,看起来妖孽又邪肆。薄南允。沈襄心脏一跳,所谓来者不善,沈襄知道薄南允针对的不是张美丽,而是自己。隔壁的门响了,鞭子落到皮肉上的扑嗤声,伴随着女人痛苦凄厉的尖叫,汪越细听后,悚然大惊,他看向沈襄:“是美丽的声音。”
沈襄抚了抚额,呼了口气,她问薄南允:“你想怎么样?”
自从沈襄来后,薄南允的目光便就没从沈襄脸上移开,听沈襄问自己,他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沈襄面前,朝着沈襄的脸喷了口烟雾,桃花眼微微一勾,笑容邪肆漂亮,又带了那么一丝玩味:“嫂子,这十八个小时,我可是度日如年哪!”从昨晚,他与沈襄在宴会上见面,整十八个小时,见薄南允不正经,沈襄呸了他一声,骂:“薄南允,你TM的就不是个东西。”
如果沈襄知道张美丽要谈的合作对象是薄南允,她打死也不会做这单生意。薄南允呵地轻笑一声:“嫂子骂得好。”
然后,他冲着隔壁那道薄薄门板:“给劳资狠一点。”
折磨人的人听老板发令,手里的鞭子很快重重落下,张美丽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像是心脏都给人剖开了。沈襄眼冒火星,她冲着薄南允嘶吼:“薄南允,你这样是犯法的。”
薄南允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又是邪笑两声,双手一摊:“报啊,爷不怕。”
说完,他又冲着隔壁喊:“阿彪,怜香惜玉一点,张小姐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过你们几个大老粗折腾。”
接着,隔壁就传来了衣服碎裂,以及张美丽疯狂尖亢的叫喊声,声音都喊破了。汪越拿手机报警,却被薄南允一脚踢了过去,汪越手机被揣落到地,正要伸手去捡,薄南允一只脚就踩到了他手上,汪越想要反抗,身后一股蛮力将他死死按压在地,汪越那只被薄南允踩住的手被辗得骨节卡卡卡地响。疼得汪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薄南允。”
沈襄见状,冲过去抓住了薄南允手臂,薄南允反手就抓住了沈襄胳膊,倏地就把沈襄按压到墙上。他命令手下:“把他跟我弄走。还有里面那个贱货。”
汪越被人架出去,丢到了门口,不一会,只穿了抹胸的张美丽就被扔死狗一样被扔了出来。差一点砸到汪越身上。汪越忍痛扶起狼狈不堪的张美丽,见她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斑斑痕迹,嘴角也被人啃破了,而下面更是鲜红溢出,汪越一个大男人看到都胆战心惊,他爬起来,拼命拍着门,怒气冲天:“跟劳资开门,薄南允,你不得好死。”
拍了半天,里面的人根本不理会,汪越赶紧拿手机找白皓,白浩无计可施之下,电话打给了宁浩。宁浩知道,薄南辞自然就会知道。白浩就不信,自己的弟弟与老婆打架,薄南辞不会不过来。就不知道,他过来后,会帮谁。沈襄如今与薄南辞的关系,白浩也吃不准薄南辞心思,要说以前,薄南辞肯定是喜欢沈襄的,可沈襄一直不肯低头,寻常男人也会厌烦的。白浩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再说沈襄被薄南允按压在墙上,她想挥薄南允耳光,却被薄南允凶狠地卡住了脖子,沈襄脸孔迅速涨红,黑暗袭卷了她意识,她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就在沈襄快在窒息而亡时,卡住她脖子上的力道松了,鲜活的氧气重新注入肺部,她气紧的差一点喘不过气来,薄南允退开一步,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色暖昧。他摊开了手,后面的人立刻拿了杯水过来,手指微微向上一弯。沈襄只觉胸口一凉,薄南允手上那杯水,已全数泼到她身上。沈襄怒不可遏,她真想宰了这个畜牲。‘啪’,连着两下,沈襄煽了薄南允两个耳光。薄南允偏过的脸,又慢慢转回来,看向沈襄的目光,阴森凌冽的目光如被人惹怒的老鹰。沈襄从他恐怖的目光洞察到原始的野性与欲望,她扭头开跑,头发丝却被人用力扯住,感觉头皮都扯起来了,沈襄忍着剧痛,她被迫弯腰,而薄南允却暖昧地贴了过来,他揉着她胸口,察觉到她的异样,薄南允声音兴奋而高亡:“我就知道嫂子会想我的。”
他低头想吻沈襄,沈襄拼命把脸别开,薄南允的唇只能从她的脸颊察过,即便是如此,薄南允也没败兴。而沈襄浑身躁热难耐,喉头干冽,身体的异样让她意识到,湿了她胸口的水不是一般的水。她躲避着薄南允的吻,喘息着怒吼:“薄南允,你卑鄙。”
薄南允哈哈笑了两声,他轻揉着她柔顺的发丝,那根抚了沈襄嘴唇的手指,差点被沈襄咬断了,要不是他反应够快的话。薄南允也不恼,反而更兴奋,他贴着沈襄滚烫的面颊说:“新型脱单水,我刚研发的,皮肤沾一滴,不管有多纯,都会变成淫娃,沈襄,我可是一杯都浇到你胸口了。”
闻言,沈襄面孔倏地惨白,她开始擦自己的胸口,拼命地,不要命的那种擦法,不管会不会弄破皮肤。薄南允见了,笑声淫荡,笑容狰狞:“没用的,秒抵心脏,再浸透四肢百胲,而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
薄南允淫言秽语,听得沈襄又羞又急。“还不滚出去。”
薄南允怒斥身后那几团人影,几团人影迅速出去。屋内,就剩下了薄南允与沈襄。沈襄浑身已湿透,汗水把发丝黏到一起,她喘着气,扶着墙,而旁边的男人就那样站着,用狼捕捉到猎物一样的眼神瞧着她。十分有耐性地等着她爆发,等着她丢盔弃甲,等着她低下高傲的头颅。“薄南允,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说,只要你讲得出,我就做得到。”
沈襄的话带了丝乞求,思路清晰,说明理智仍然尚在。薄南允眸色深了深:“让薄南辞把薄氏百分之五十的股分过借到我名下,不然,你与你的儿子,都没有安宁之日。”
呵呵,沈襄仰头笑,这狗男人果然来者不善。沈襄咬紧牙根,拼命地克制着身体里毒虫的侵蚀:“我与他已经离婚了,这事,你犯不着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