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心口又痛又涩,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下午,宁浩带着一拨顶尖医疗团队出现在冷皓重症病房,一个小时后,冷皓醒来。冷皓醒来后不久,曾鸿斌来了。见到曾鸿斌,沈襄吃惊不小,却也挪开身体,让曾鸿斌与冷皓说话。“皓子。”
听到曾鸿斌的声音,冷皓吃力的张开眼,在看到曾鸿斌的那一刻,冷皓激动的嘴唇都在颤抖,曾鸿斌伸出的手紧紧握住冷皓扬起的手。两支手紧紧相握。曾鸿斌说:“皓子,是我错怪你了,以后,咱们还是好哥们儿。”
身后关门声传来,曾鸿斌瞥到沈襄出去的身影,道:“皓子,我一直以为她是你女友,没想到……”曾鸿斌没想到沈襄居然是薄南辞的女人。而他兄弟冷皓只是趟了淌不该趟的浑水而已。曾鸿斌知道自己惹不起薄南辞,但是,他也是个骄傲的人,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一切来日方长。知道了沈襄是薄南辞女人后,曾鸿斌不敢再向沈襄介绍客源,甚至不敢再与沈襄交往,而沈氏欠南山银行的债,也开始落续被催还。沈襄身子渐显,工作起来有些吃力。她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呆在深城,难免会碰到薄南辞,或者薄南辞身边的人,譬如:宁浩。如果薄南辞知道孩子没拿掉,肯定会再与她纠缠。她虽然记挂着面临倒闭的沈氏,但她必须得找地方毫无痕迹生下孩子。所以,沈襄草草结束手头工作,把公司暂交给白浩管理,自己则买了机票,秘密飞往爱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