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襄看到曾鸿斌犯事进去的消息,立即打电话给冷皓,冷皓立刻买飞机从御城过来,冷皓与沈襄去监狱探望曾鸿斌,曾鸿斌拒不见面,并让猝卒代他原话转告:“皓子,今生,我们兄弟友尽。”
曾鸿斌这话很明显,他犯的事与帮沈襄有关,冷皓眉头冷汗直冒,他问沈襄:“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沈襄回忆了下,回答:“昨晚斌哥带了个女的出皇城后,我就离开了,没什么事呀!”忽地,沈襄的脑子里就划过了薄南辞冷漠的身形。心里‘咯噔’了声,沈襄脸色顿时雪白。“怎么了,襄襄?”
冷皓怕她摔倒,伸手扶住了她。沈襄抚着额,浑身血液逆流,她道:“冷皓,你真不该帮我。”
“是薄总做的?”
冷皓问。沈襄抿紧的唇,止不住地抖,她不敢确定,可是,她应该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冷皓神色黯淡,沉闷了会,出声安慰沈襄:“薄总不是那样的人,我跟过他多年,我知道他的性格,再说,就算他知道是斌哥帮你,也不会知道我与斌哥的关系。”
“但愿吧!”沈襄的想法并不乐观,她内疚道:“冷皓,我就是个祸水,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薄南辞知道冷皓背叛了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冷皓把沈襄扶进了车,送她离开时,冷皓对沈襄说:“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我找人问问斌哥到底犯了什么事。”
曾鸿斌与冷皓拜把子兄弟,冷皓不会放着曾鸿斌不管,就算拼尽他这条命也会想办法把人捞出来。沈襄忐忑不安地回了沈宅。而冷皓开始想办法找人捞曾鸿斌。曾鸿斌介绍沈氏的客户给沈襄打来电话,要与沈氏解除合作,商场的世界,往往人走荼凉,曾鸿斌一进去,平日与他关系要好的,全都鸟兽群散,可见真心朋友没几个,能玩在一起不过都是利益驱使。沈襄好声求着,对方竟然不耐烦地直接挂了电话。沈襄没办法,只得拿了解约合同去凤江九天找人,刚走到二楼包厢,远远地,她看到一抹窈窕女人的身影从一包房跑出来,女人一边拢满头凌乱的发,一边心急火燎往前面走。薄南馨。沈襄顿下步伐,紧跟着,她就听到薄南馨离去的方向来了个长发女人,女人戴着墨镜,妆化得极深,红风衣包裹着诱人的身材,疾步走到薄南馨离开的那间包房,她伸手推开了虚掩的门。门立即关上。沈襄不知道薄南馨在玩哪一出,但关于薄南馨的事,从门边经过时,她还是很好奇地瞥了眼包房,恰在此时,包房的门‘砰’的一声打开。沈襄毫无预警对上了男人赤红的眼眸。薄南辞。沈襄心口抖了下。此时的薄南辞,面色潮红的吓人,衬衫领衣扣解了好几颗,露出了大片麦色肌肤,衣摆有一半折在裤腰里,而皮带早已被抽掉,裤腰垮塌在腰上,看起来撩人性感,欲到极致。薄南辞看到沈襄,神色恍了恍后,眼睛里的那抹火光顿时就如星星之火燎原。不由分说,他伸手扣住沈襄的腰,把她拼命往房间里拽。“出去。”
男人凶神恶煞冲出躺在床上的女人吼。女人见他把沈襄拉了进来,吓得尖叫一声,飞快起身捞了外套冲出门。薄南辞反脚一踢,门关上的同时,他已把沈襄抵在了门板上,随即,整个人压上了沈襄香软的身体。贴上来的滚烫肌肤,很快让沈襄意识到了薄南辞的不对劲。心头一慌,她冲着薄南辞吼:“放开我。”
薄南辞哪里肯听她的,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火热滚烫的吻,让人窒息,呼吸混乱。沈襄的小拳头落在了男人身上。男人不痛不氧,但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索性就拿起床上的皮带,绑住了沈襄双手。面对几乎失去理智的薄南辞,沈襄吓得哭起来,她喊:“薄南辞,我是沈襄,不是蓝婉月,我们已经离婚了,呜呜!”这是沈襄第一次在薄南辞面前哭。他撑起身,狠狠闭了闭眼,胸膛因躁动的血液而剧烈起伏,他喘息着说:“我知道你是沈襄。”
近段时间常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他怎么能认错。突地,强烈的疼袭遍全身,薄南辞申吟一声,颤抖的目光寻着疼痛的地方望去,他的手臂肌肉上,泛起了一圈血浸浸的牙印。他的视线调向咬伤自己的罪亏祸首沈襄。“不够重,再咬重点。”
薄南辞喘着粗气,指尖倏地握住沈襄下巴,唇瓣又贴上她的唇瓣,狠狠地咬住,两人顿时气息交融。沈襄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只能用嘴咬破他的唇。口腔里,血腥味蔓延。薄南辞撑起身,抬手擦去嘴角的血珠,看着沈襄的目光迷离又荡漾,血红唇瓣勾出讥讽的笑,整个人似只妖孽,他问:“沈襄,如果是别的男人,你是不是就会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