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薄南辞留宿风江九天被记堵抓拍的事,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薄氏公关第一时间出来辟谣,说只是一个身形像薄南辞的男人而已,而昨晚,他们的薄总熬了个通宵,加班。薄南辞自从有了花边新闻后,似乎不时会在网上看到他的身影,总是留宿形形色色的夜总会,再后来,甚至有消息传出,薄南辞在所有声色场所常年开了VIP包房。每当传出这样的消息,薄氏公关团队都会第一时间出来澄清,然而,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大家对蓝婉月秀恩爱的事,自然打起了折扣。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新闻,沈襄或许还有点感觉,多看两次后,她除了嗤之以鼻外,便就身心麻木了。那个男人与她已经没关系了。在心里,她一再告戒自己,她不用伤心,也不用难过。让沈襄没想到的是,郑秀英与薄南馨两人突然来办公室找她,见了她,郑秀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说:“襄襄,你的心真狠。”
见郑秀英来是与她计较拿掉孩子的事,沈襄默然不语。“襄襄,那也是你的孩子,你竟然就舍得……”郑秀英话说不下去,哽咽了一声,眼眶越来越红,怨叹道:“都怪我福薄,没能让襄襄你生的孩子喊我一声奶奶。”
“郑阿姨,蓝婉月怀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为薄家生个大胖小子。”
提到蓝婉月,郑秀英脸色变了。她旁边的薄南馨赶紧道:“就在刚刚,妈已经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赶出去了。”
“襄襄,你是在怪我收留她吗?”
郑秀英是真自责,如果她没有怜悯蓝婉月失去双腿,就不会留她下来,也不会祸害了她儿子儿媳离婚。起初,她怕蓝婉月夹在儿子儿媳之间,扰了她们这段良缘。所以,她就把蓝婉月留在身边,心想自己好日日看着她,没想留成了祸害,她悔啊!“没有。”
沈襄答得云淡风轻。“我知道,你怪我。看到网上的消息后,我一刻也不想与她同处一处屋檐下,所以,赶她走了,她就是心机深沉的女人。”
郑秀英对蓝婉月简直讨厌到极点。哪有人不要脸在自个儿微博上晒与男人过夜的?有人给郑秀英打电话了,是牌友。郑秀英接完电话对沈襄说:“牌友约我打牌,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襄襄,你不能让蓝婉月如愿,得想办法把南辞夺回来,我与南馨都会帮你。”
说完,郑秀英匆匆走了。而跟着她出去的薄南馨,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她对沈襄说:“沈襄,蓝婉月怀孕了,我哥的孩子,你真大度,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如果说蓝婉月是颗毒瘤,薄南馨就是朵毒花。俩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沈襄:“今后,薄南辞的事与我无关,都不要来告诉我。”
薄南馨明知道沈襄不高兴,她仍旧开口说:“可是,她管不住我哥啊!最近,我哥都爱往风月场所跑,染了病可怎么得了?”
沈襄懒得与她鲁苏,出声威胁:“滚不滚,不滚我叫保全了。”
“沈襄,我哥往日待你那么好,你真绝情,我知道,你恨他,恨他的薄情,巴不得他死,好歹你们也做过夫妻,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哪!你怎么就舍得?”
不待沈襄开口,薄南馨又道:“我与蓝婉月闹僵了,那女人太坏了,嫂子,我站在你这边,你说,哪有人自己发微博晒与男人睡觉的?呸!”薄南馨就是房腾上的冬瓜,两边滚。而她怀揣什么目的,沈襄知道。薄南馨与薄南辞俩人没有血缘关系,她爱薄南辞,而每一个能与薄南辞成为良配的人,她都会恨,都会针对。薄南辞与她沈襄在一起时,薄南馨联合蓝婉月一起整她,现在,她与薄南辞分手了,见蓝婉月与薄南辞在一起,她又过来找自己,想让她沈襄与她一起对付蓝婉月。薄南馨算盘打错了。沈襄心里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