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郑重，“拜托你。”
秦聿没说话，过了几秒，看了看手表，“要开庭了。”
三位法官和陪审员重回坐回审判席，朱玮霖宣布：“现在继续开庭。”
秦聿开门见山直接问徐逸林，“徐先生，你认为自己是双性恋，与原告是同性恋之间存在必然联系吗？”
性向是天生的，两者之间当然不存在必然联系。但徐逸林明白这个问题是在剥离自己跟徐逸林的关系，回答有是没有逻辑的，回答没有就正中对方下怀。他选择了第三种回答：“异性恋可能无法理解，同类之间会相互吸引，我能发现原告跟我一样的地方。”
“是吗？”
秦聿唇角微微一挑，“那么你认为我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姜芮书听到这话马上看他，这人不会为了胜诉说自己是同性恋吧？唔，他以前拒绝了那么多主动追求的女性，难道真正原因是不爱红颜爱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