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林煕才能达到最终目的地,让佩德罗伯爵输的心疼,从此再不敢招惹自己。敢招惹他,就必须付出代价!更有甚者,他为逼佩德罗伯爵豪赌,不惜得罪整个港澳商界,用激将法刺激他们的尊严。毕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佩德罗伯爵不答应的话,反倒会让人以为他怕了林煕,就连他先前营造的威信,也会因此荡然无存。不得不说,林煕选择的时机和方法,全都堪称巧妙无比,只需最后让佩德罗伯爵相信,梁先生肯定能赢得赌局胜利,就没有理由不答应豪赌。······“方伟,林煕突然跟对方梭哈,又提出这么大的豪赌,是不是已经稳操胜券?底牌赢定对方了啊······”那个特殊房间内,严方伟和苏陌兮两人,此时也目光惊讶,就连房间中其他人,也早就沸腾的炸开锅。哪怕他们身份不凡,全都堪称商业巨子,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如此豪赌,要知道那10亿资金,几乎能顶上他们半数身家,不可谓不震撼。以至于他们热血沸腾,猜测佩德罗伯爵决定的同时,也被这场先前诡异莫名、枯燥乏味的赌局,提起了全部激情。知道最后的胜负,究竟花落谁家?只有苏陌兮,越来越看不懂牌局,虽然还是喜笑颜开,却也有略微担忧,担忧林煕是否稳操胜券,又或是有别的什么目的?然而她眼力浅薄,看不透其中深意,只能找严方伟求助,她相信自己这位枕边人,肯定已经看出端倪。“我也说不好,后面还有两张明牌没发,而且底牌也还没有打开,又是用发牌器发牌,谁也不知道最终答案······”“不过林煕提出的豪赌,的确是绝佳的诱饵,以佩德罗伯爵的定力,只怕是难以抵抗,如果所料不错,他肯定会答应的······”听见苏陌兮的话,严方伟摇了摇头,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他现在的想法,也跟秦宇差不多,虽然相信林煕的能力,却还是觉得胜算不大。林煕这么做,等于架在火盆上烤,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深渊,还有他偷鸡诈牌的嫌疑,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就像书上说的,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胡思乱想,严方伟有所猜测不假,却还是免不了俗。哪怕他比秦宇看得更远,看出了其中些许端倪,但还是没达到于胖子的境界,让林煕无所遁形,只能根据直觉猜测,进行大致的判断。“好了,我们走吧······”再三犹豫后,严方伟似乎想明白了,他将目光从电视上收回,然后招呼苏陌兮离去,仿佛接下来的赌局,他已经失去了兴趣。又或是早有预料,看不看都无所谓。“赌局还没结束呢,我们这就要走么······”严方伟的话,让苏陌兮疑惑,他们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观看赌局么?现在赌局还未分出胜负,怎么就要走呢?“赌局胜负已分,最后结果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等会儿赌局结束后,佩德罗伯爵会有什么反应······”“在这里耽误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活动筋骨了,总不能让林欣唱独角戏,我们光在这里看戏吧······”诚如严方伟所说,他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觉得赌局有趣,来打发时间而已,而他今晚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佩德罗伯爵而来。如今赌局即将结束,距离和林欣约定的时间,也已经迫在眉睫,是时候该去亲自坐镇,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还要被林欣笑话。什么约定?就是合两家之力,共同对付佩德罗伯爵,让他付出足够代价,为此次的行为买单如今时间已到,是时候该出手了。也不难看出,尽管林家和严家达成盟约,彼此互相共同进退,却毕竟分属两家,同属五大家族,也都各怀着心思,谁都不肯让着谁。所以说,能分出高低上下,对他们也很重要,至少不能让对方独占鳌头。“梁先生,您觉得接下来的牌局,有多大的胜算······”与此同时,距离林煕不远处的佩德罗伯爵,也正和梁先生讨论着,看佩德罗伯爵的脸色,带着些许犹豫,似乎对梁先生信心不足,更对最后的结果忧心忡忡。毕竟林煕和梁先生,双方都已经提出梭哈,而且林煕还要求豪赌,显然是咄咄逼人,如果没有足够把握,他怎能如此大胆?“如果是刚才,我只有五成把握,不过现在,我已经有九成场胜算,肯定能稳赢林煕······”听见佩德罗伯爵的话,梁先生本来有所犹豫,只想做出保守估计。却在刚才这个瞬间,他的听力忽然恢复,敏锐捕捉到林煕的谈话,顿时断定林煕必输无疑,否则何至于用豪赌来诈牌?而且在他看来,林煕之所以提出豪赌,不仅是为了挽回颜面,同样是想借此偷鸡,只要自己不敢跟他,最后肯定必输无疑。“梁先生此言何意,怎么敢如此肯定,自己能稳操胜券呢······”从梁先生的话中,佩德罗伯爵听出不同寻常,顿时脸色微动,问出心中疑惑,以他对梁先生的了解,如果不是有绝对把握,绝不会说出如此笃定的话。“因为我知道,林煕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在偷鸡炸牌而已,其次是断定伯爵先生不敢跟注,借此在气势上挽回颜面,如果伯爵先生相信他,岂不正中他的下怀······”“伯爵先生可以仔细想想,在他提出豪赌之前,他是何等神色表情,却突然提出要求豪赌,岂不是掩饰做贼心虚么······”梁先生没有说出,他听见了林煕的对话,只是据理力争,将佩德罗伯爵的疑虑,全都悄无声息的化解。如果不出所料,佩德罗伯爵渴望赢得赌局,也不想落了自己脸面,只是还有所犹豫,才不敢答应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