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兄弟带人来了,南哥现在又底气十足,甚至比之前还要嚣张,只见他走到林熙身边,抬头挺胸不可一世的看着林熙,仿佛已经吃定了林熙。而且在他看来,哪怕林熙真的很能打,可他身后现在有七十多人,就是累都能把林熙累死,况且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他们手上还有家伙,难不成还怕了林熙?君不见,那些留下来看热闹的人群,看见他们兄弟来人了,全都能躲则躲、能跑则跑,免得被惹祸上身,可就太不划算了。也就是说,现在这条巷弄里,除了他们兄弟以外,就只有林熙这几个人,哪怕他在这里打死林熙,也绝不会有人知道。至于庞老板父女俩,早就不被他放在眼里,因为他现在只想教训林熙,享受报复的快感。“哟,这小妞挺不错啊,是兄弟我喜欢的类型,要不陪德哥玩玩,我就饶了你们怎么样?这笔买卖可划算的很啊······”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南哥是好色之徒,德哥也同样如此,他在收到南哥消息之前,本就在红灯区找女人邪火,结果还没来得及上床,就收到南哥消息急忙赶了过来。虽说为了兄弟义无反顾,可他肚子里那股邪火,却早就想找地方发泄了。恰好这个时候,他看见了林熙身边的虞青茗,顿时让他眼前大亮,虽然虞青茗没有张芷言倾国倾城,也没有严诗静娇俏好看,却胜在古灵精怪惹人爱,而且还娇小可人,是难得的美人坯子。跟红灯区那些老女人比起来,虞青茗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甚至德哥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所以他才出言轻薄,想着要能把虞青茗睡到手,今天可就真的赚到了,甚至还想对虞青茗动手动脚。“啊,框里郎当······”如果没有对虞青茗动手动脚,而仅仅是出言挑衅,或许林熙还真就忍了,毕竟乔爷的人就快到了,这种事还是由他们出面比较好。却没想到,德哥竟然胆大包天,竟敢对虞青茗动手动脚,这下林熙可怎么忍得了?瞬间脸色阴沉的可怕,甚至没等德哥碰到林熙,就被他一掌打飞出去。又因为是含怒出手,林熙这次没有丝毫留情,内家拳功力轰然爆发出来,将五大三粗的德哥打飞十几米远,撞翻了大片桌椅板凳,倒在犄角旮旯里生死不知。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德哥嘴角流出秘密鲜血,显然是受了极重内伤,以至于五脏六腑承受不住,才会导致这幅模样。“他妈的,你敢打我兄弟,兄弟们上去砍死他······”事情太过突然,任谁都没有想到,林熙竟会在这个时候出手伤人,无论是南哥还是那些乌合之众,全都站在那里傻眼了。但是很快,南哥反应过来后,脸上闪过戾气,招呼那群乌合之众向林熙冲去,要不让林熙今天长个教训,他以后还怎么这片地方混?听见南哥的招呼,那群乌合之众全都操着家伙,张牙舞爪的冲向林熙,却没有发现,南哥竟在人群中悄悄后退,直到确保安全才停下来。因为林熙的身手实在太吓人,刚开始他那几个小弟,以及现在生死不知的德哥,全都是倒在林熙收下,他可不想重蹈覆辙遭这份罪。正是有了前车之鉴,他才让小弟们去冲锋陷阵,自己则躲在后面收获成果。“哎哟、我的腿······”面对这么多乌合之众,林熙也变得凝重起来,如果是他自己,他根本不会害怕,可如今虞青茗在身边,身后还有胖老板父女俩,他必须要保护他们安全,难免有些施展不开。好在他刚才看见,旁边桌子上有根鸡毛掸子,被他顺手操起来迎上那些乌合之众,将虞青茗他们护在身后,一时间鸡飞狗跳、哀鸿遍野,惨叫声此起彼伏。要知道,林熙从小跟着老头子,可是学了不少本领,虽然全都是半吊子水准,却唯独有样本领学的最认真,那就是老头子的剑法。而且老头子还有柄松木宝剑,是林熙小时候最喜欢的,只可惜后来老头子去世,那柄松木宝剑被苏天岚带走了,至今林熙都没再见过。后来他去蓉城念书,随后很少再舞刀弄枪,却不代表他荒废了,现在用鸡毛掸子迎上那些乌合之众,虽然开始有些生疏,却也很快就熟捻起来,可谓是横扫四方。只是那些乌合之众实在人数太多,林熙又要护着虞青茗他们,以至于捉襟见肘,只能且战且退,很快被逼到了墙角位置,眼看就要危险了。“他娘的,老夫好不容易出来喝个酒,还能遇到这种烂事,真他娘的倒霉透顶······”然而没人发现,那些乌合之众来了后,虽然围观人群早就溃散逃走,却唯独有个老人,留在角落里看着事态发展。当他看见林熙,被那些乌合之众逼到角落后,顿时再也忍不住的低骂两句,然后掏出电话打了过去。很快,电话那头被接通,传来急切的声音:“老首长,您到哪里去了,我们找您都快找疯了······”老人不置可否,在电话里不怒自威道:“老夫在月湖这里,被几个小混混堵住了,你让警卫排集合过来······”听见老人的话,电话那头的人顿时冷汗琳琳,以老人的身份竟然被小混混堵住了,这还能了得?要是老人有三长两短,哪怕让他自裁谢罪都不够。而且老人还叫警卫排集合,这可不是小事情,只怕老人遇到的麻烦不小,不赶快集合到位的话,只怕老人怪罪下来,都够他上军事法院了。想到这类,他赶紧大步跑出去,吹响紧急集合号,只听号声一响,顿时从四面八方涌来荷枪实弹的士兵,很快集合完成。“警卫排集合完毕,马上整装出发,目标月湖地区······”随着那人一声令下,警卫排十六人队伍,开始向月湖方向前进,可他们现在身在郊区,距离月湖还有很远距离,没有大半个小时根本道不了。也就是说,要是这段时间老人出了事情,他同样难辞其咎。所以他考虑再三后,又拨通了另外的电话,企图靠这个电话争取时间,决不能让老人受到丝毫伤害。“喂,是薛教官啊,您不是在照顾老首长嘛,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威严的声音,而且不难听出,他跟薛教官关系不错,也很了解老人的身份。“齐书记,老首长在月湖被人堵住了,我们警卫排正在赶过去,但是可能需要点时间,请你务必保证老首长安然无恙,否则你我都难辞其咎······”都这个时候了,薛教官哪还有心思开玩笑,当即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要求在警卫排感到之前,务必保证老人安全。“什么,老首长在月湖被人堵住了?”
听见薛教官的话,齐书记也顿时脸色大变,他虽然是明州一把手,但是跟老人比起来,他这个一把手不过是小孩子而已。甚至老人来明州养病,都被他引以为荣耀,如果表现的好,说不定还能借着老人这根高枝儿,再往上爬几步呢。可是现在,老人竟在明州被人堵住了,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别说再往上爬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