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装裱手艺,的确感到有些稀奇。”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吴润钰竟然赫颜悦色的讲解起来:“听过没见过倒是正常的,装裱这么手艺啊,在建国之前本来是很低下的,装裱师傅的地位也同样很低下,就是想混口饱饭都难,造成这个行当的人才极度匮乏,人们大多是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流传了一千五百多年的装裱手艺,几乎要在那个混乱年代断绝传承。”
“好在后来新中国解放,大大提高了手工艺人的地位,才没让这门手艺彻底失传,但这也是好的方面,因为旧时代的人都喜欢敝扫自珍,让很多独门绝艺失传,直到现在都没能恢复过来······”说到这这里,吴润钰不无感慨的叹息一声,他的这声叹息,是在为那些独门手艺的失传而感到痛心疾首,而在叹息过后他又轻轻摇头,然后转移话头指着实木长桌继续说道:“光顾说这些没用的,真是浪费时间······你去把画卷摊开放到桌子上,然后再出去打盆水来。”
按照吴润钰的吩咐,林熙将《人马图》的画卷全部打开,平平整整的铺到装裱桌上,然后就离开房间去打水,等到他打水回来后,却看到吴润钰拿着一个强光手电筒,在《人马图》的画卷上照射和观察,似乎是想看出什么端倪一般,然而任凭他观察半晌,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