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知道我。”
“谢家娘子,请自重。”
华世宜瞥他,谢容才不管那么多呢,又吻了上去。红煞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两个人嬉闹的声音,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年轻小夫妻就是这么没节制,也不怕肚子里的孩子听见。华世宜面色绯红,“刚才好像有人来了。”
谢容正扒拉着她的衣裳,在她肩上啃了一口,“还能是谁,定是红煞了。”
“你这都知道。”
“这老姑婆一看我钻进你屋里就板着脸,劝我好几次了,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么?肚子里这娃我碰过没?”
谢容搂着她还当真是老老实实的。“说起来,红煞那些女弟子,都是捡来的?”
“嗯,都是虎牢关里捡回来的,那些女孩子自小就是没了父母,或者被贱卖,等带到地宫就服了药,彻底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毕竟地宫,不会替别人养孩子。”
只有这时候,谢容才收敛起嬉皮笑脸。华世宜把玩着他的手指,“那聂逊跟大当家怎么样了?”
“别人的女人,关我屁事,爱怎么样怎么样,连个寡妇都搞不定,他也白活那么多年了。”
谢容这人向来这样,华世宜倒也不奇怪,而且他特地早回来也就是陪她睡个午觉,她打了个哈欠,往杯子里滚了滚,就躺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睡觉去了。谢容只能忍耐下,脑子里算着日子,等这娃儿出来,自己是绝计不能再要娃了。-丰川萧遥儿受伤的消息,华清如很快就知道了,正好在燕京也没事做,便带着人来了丰川照顾她,毕竟这受伤的地方在心口,萧昊跟燕驰两个大男人会照顾什么?这么一想,华清如又焦急了几分。等到了丰川都不等萧昊来接她,捧着肚子就缓缓进了萧遥儿休养的院子。如今萧家女眷能做主的也就她这个嫂子的,想想是被亲娘所伤,这丫头定然是伤心的,走进屋内的时候也放轻了脚步。萧遥儿脸色苍白,这伤口虽然没伤及心脉,可是引发的高热不退,浑身无力的症状还是很厉害的。华清如很是心疼,坐在旁边看了会,萧昊才赶了过来。华清如轻手轻脚起来,到了门边上才开口,“遥儿的伤大夫怎么说?”
萧昊摇头,“怕是要落下病根,往后会经常心口不舒服。”
“怎么会这样。”
华清如皱了眉头。“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
萧昊扶着她,让她坐下,“路上累不累?”
“就这么一日的路程,有什么累的,我就是担心遥儿,对了,杨氏怎么处理的?”
“死了,我亲手杀的,到时候会给杨家一封休书,这样的女人不配进我萧家祠堂。”
萧昊冷声道。教子不善,还杀害亲女,出卖军情,随便一条都足够杨氏抵命,他容忍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华清如握住他的手,“这些你看着办就好,虎牢关那边需要的粮草还有布匹等需要,我已经让人给世宜那边送过去了。”
“嗯,这些你看着办就好。”
萧昊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杨氏挑拨关系,说你舅母家和燕家当年全军覆没的事情是我父亲做的,如果没挑拨成功,这个消息很可能会传出去,从有心人的嘴里,我是怕军心动荡,毕竟萧家军队里,还有很多当年其他军阀并过来的兵种。”
“谣言止于智者,我们两家人来往频繁,便是最好的证据,若真的有什么,还能做亲家么?”
“外面的人不会想的这么透彻。琰之已经在想办法帮忙救我爹出来,等他来了,我也得跟他问个清楚。”
“好。”
萧昊并没有留很久,他每天都得去巡防,以防万一,萧遥儿醒过来的时候,华清如已经坐在旁边许久了。她动了动手指,才哑着嗓子道:“嫂子。”
华清如放下东西,将她扶起来,“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萧遥儿摇头,“我还好,就是没力气,你怎么来了。”
“你这都受伤了,我能不来么?你哥哥跟燕驰哪里是能照顾人的。”
萧遥儿情绪有些低落,“我娘的衣冠冢,是在哪里?”
“你哥哥说,埋在东山头了,你若是想祭拜,朝着东面也算尽到心意了。”
萧遥儿耷拉着脑袋,“算了,我若是祭拜她,她也不稀罕,若我是个儿子,她才会多看我一眼。”
“事情过去就算了。”
“嫂子,如果,如果我娘说得是真的呢?我该不该跟燕驰哥哥在一起。”
“如果是真的,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你们都是无辜的,何况你母亲就是看着会让你痛苦,才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你现在这样想,就是如了她的心愿。”
萧遥儿久久没说话,最后还是伏在她的膝盖上哭了起来。华清如抱着她,听着她的哭声,其实她是明白的,她并不是在纠结事情所谓的真相。而是在哭,在怨,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是这样。华清如不由有些发愣,也不知道,爹爹跟娘亲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