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送到了司马淳的手中,辛药之将药放到了她的床头,其实现在喝与不喝,关系也不大。司马淳看了信,良久没有反应,等翻到第二页,看到谢家军,谢容几个字时,情绪波动倒是很大,立刻侧身吐出了一口浓稠的黑血。辛药之面不改色的替她将黑血擦去,敛眸继续开药方,无悲无喜就像是个木头人,每日里只要看着她把药喝了就没事了似得。“萧昊的毒,是你解的?对吧?”
辛药之放下帕子,跪在了地上,语气平淡,“臣女领死。”
“你领死?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怕死。”
“当然,臣女死了,陛下与我作伴,这辈子也不亏。”
司马淳将手上的信直接摔了过去,可惜,那纸没重量,轻飘飘地落在了辛药之身上,辛药之正想拿起来看看,司马淳已经开始疼到痉挛,可惜她已经没有办法去缓解她的疼痛了。辛药之缓缓起身,魏然进来的时候,看到得便是这一幕。“出去吧。”
辛药之走了两步,看着魏然道:“虽然您很想登基,可是不会蠢到这个时候,给了谢容还有萧昊最好的勤王理由吧。”
魏然当然不会,也知道辛药之在警告他,他的联军大计不成,还得另寻他法,谢家那小子,当真是好样的。辛药之看了他一眼,离开了寝殿,司马淳在床上挣扎着,魏然坐在了她的边上,缓缓说起了虎牢关的事情。“淳儿,下令,得虎牢关者,封王。”
他的声音好似有蛊惑的力量,司马淳盯着他的眼睛,最后也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