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知道自己禽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想对她干点什么,可就是忍不住。他自问自己不是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唯独想把温柔留给她,为了她克制,大掌下,他能摸到她小衣的痕迹,紧紧包裹着她的柔软,她偏瘦,蝴蝶骨的弧度因咳嗽的起伏而摩挲着他的掌心,纵然是隔着衣料,他也在脑海里幻想着,没有衣服时,这一块地方的手感。“没事,我刚才在想事情呢。”
华世宜稳了稳心神,找了个借口。“都当丞相了,还莽莽撞撞的,让你们见笑了。”
华慈嘴巴里埋怨,可是看卫卿这样紧张她,心里也是满意的,他也是男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是什么样子,他瞧得出。以前卫卿老往他这钻,时间一久,就品出来了,一开始是怕他居心不良,可是又挺高兴,毕竟他是真的喜欢这小子,在确定他们对彼此有意思后,又怕婚事不好谈,哪知道他有心,这么急着就板上钉钉了,还给了华家一个天大的颜面,现在哪里有什么不满足的?“没关系,有我护着,这辈子想怎么样都行。”
卫卿一句话说的理所当然,华世宜耳根子都烫了起来,这些话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当着长辈的面怎么能这么说?华慈和萧乘风果然一愣,包括萧昊也怔住了,甘云梦抽出帕子咳了咳。华世宜猛地将脚抽了出来,狠狠踩在他脚背上,卫卿嘶了一声,长眸微眯,最后还是韩夜起来打哈哈,把这茬给带过去了。僵着身子尴尬地吃完一顿饭,甘云梦就回了房,萧乘风要与华慈去喝酒,年轻人便聚在一块在院子里,长辈们既然都空出了时间让他们聚聚,大家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加上宵禁,萧乘风他们估计也要在华府留宿,漫漫长夜,几人也没让下人伺候。夜风徐徐,亭内燃着炭盆,韩夜拿出了花牌,尹靖雁去厨房扛了酒坛子过来,韩念便坐在华世宜膝盖上,一边吃果子,一边看几个男人玩花牌。原本以为萧昊不精于此道,没想到一手骰子比韩夜都耍得好。华世宜眼睛亮起,“姐夫真棒。”
她素来是敬重萧昊的,觉得他既稳重又能干,结果这么无意识的一句称赞,让某醋王不乐意了,卫卿好看的眉毛单边挑起,拿起了骰子随手一甩,叠的比萧昊的还高,他眼巴巴盯着华世宜。华世宜见他这幼稚的样子,无奈道:“你也厉害。”
萧昊闻言乐了,叹气道:“我这一手绝技,是当年在赌场当打手时苦练而来,实在没什么天赋,担不得夸赞。”
大家都知道他身世坎坷,分明是个将门公子,可是一日好日子都没过过,尤其是华清如,她原先坐在华世宜旁边,离他就不算远,闻言,那双美眸充满担心的望了过去,萧昊情丝一动,对她笑了笑,然后起身,“不玩了,你们玩吧。”
本来大家就是找个乐子,玩不玩都成,但萧昊走到了华清如身边,华世宜见状乖觉地抱起韩念就闪到了一边。“去走走?”
萧昊声音低沉,有些男性独特的醇厚。华清如点点头,起身与他并排走了出去。卫卿见他二人走了,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咳咳。”
华世宜瞥他一眼,轻哼一声,谁让他今日吃饭的时候让她出糗来着,她才不理他。卫卿无奈,长腿一迈便滑到了她这边,半个身子倾下来,手臂放在她身后的围栏上,姿态亲昵又宣誓主权。“生气了?那你打我出出气。”
华世宜白了他一眼,“德行。”
“只要你消气,怎么都行。”
卫卿舔着脸再凑近些,身上属于他独特的气息已经涌了过来,这是打算彻底不做人了。华世宜不打算理他了,韩念受不了卫卿这么个说话法,从华世宜身上一溜烟滑了出去,自个跑园子里玩去了,韩夜早捞起尹靖雁走了,现在亭子里就他们两个,气氛有些暧昧。卫卿看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头衔在口中,带她身子一颤时,这不要脸地在她耳边含糊道:“这辈子,我都给你一个人欺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