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放贴身之物的地方翻出了一条汗巾,她好像觉得十分误会,吐了一口唾沫后就往外走,华世宜拉住了她,“你是谁,怎么闯进我家。”
仆妇是族长带来的,见惯了这种肮脏事,对着华世宜也没什么好态度,“问你那下贱的娘去。”
华世宜怒目圆瞪,“你说什么,你敢骂我娘!”
“骂她怎么了,这种女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去。”
华清如也是怒极,身子不住颤抖,“反了天了,你是什么人,到别人家中竟然口出恶言?”
“你们俩还不知道吧,自个的娘背着爹偷人,赃物都在我手上呢,不信自己去正堂瞧瞧,看看你们娘最后一面吧!”
华清如眼前一黑,这是什么事?她心里清清楚楚,华世宜虽懵懂,但也知道,这被夫偷汉的分明是大伯母,怎么成了自己的娘,她也不管身后的姐姐了,飞快的向正堂跑去,嘴里还喊着:“娘!”
师天音一直跪在地上,腰挺的板直,反观一直在地上闹腾的龚晓霜,高下立判,华柄的天秤自然偏向了师天音。而去师天音房中的仆妇怒气冲冲回来时,大家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精彩起来。华柄惊讶地看向了仆妇,暗示她上前来。那仆妇将手中的东西丢在了师天音面前,“族老,就是她偷人,还把跟奸夫的东西,放在了贴身里衣里呢,上头的汗巾上,绣了黑二两个字,总之,绝对不是她的夫君,华县令。”
师天音看着地上那条汗巾,用料粗糙不说,还绣满了各种男女交缠的画面,实在是不堪入目,她双目赤红,怒视龚晓霜,气的浑身发抖,“你,你用心好歹毒啊,不怕天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