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瑶的飞扬跋扈,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端木安脸上现出怒色,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那可就留她不得,否则必然是个祸害。就在这时一阵笑声传来,接着一行人由远而近,领头的同样是一个女人,而且还算得上是他们的冤家。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真龙堡大小姐张玲,她身旁跟着朱玉波,另外还有那个死胖子刘江伟。朱玉波看到端木安,心中也是暗吃一惊,没想到是这个杀神,这回还真是麻烦了。如今的端木安,和当初可是今非昔比,办了几件大事,也是声名鹊起,轻易招惹不得。张玲看着胡瑶说:“妹妹干嘛这么生气,谁这么大胆子,敢惹炎天教圣女,这不光是不给炎天教面子,那也不给我们真龙堡面子。”
朱玉波听到这话,心中暗自叫苦,这个姑奶奶还真是个惹事儿的人,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赤阳门,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是天道盟的附属门派,绝对不好惹。抛出门派方面不讲,就人家现在摆出的阵容,六个化元境高手,到哪都够人喝一壶的了。胡瑶用手指着端木安他们,怒气冲冲的说:“就是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在我的地盘闹事,就是不知死活。”
朱玉波咽了一口吐沫,这才叫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女人才是不知死活,也不打听打听对方是什么人,这话也敢说出口。端木安一行人冷眼旁观,倒要看看这两个嚣张的女人,能搞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张玲大咧咧的看着他们说:“我和端木公子还真是有缘,咱们这算不算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件事情肯定是你们不对,在人家的地盘闹事,过分了吧!看在天道盟的面子上,本姑娘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向胡圣女赔礼认错,以后有她的地方退避三舍,这件事情就这么算。”
李雯不屑的笑着说:“看来张大小姐还没变,病到现在都没治好,出门的时候忘吃药了吧?这话你也说得出来。那个女人飞扬跋扈,根本就是草菅人命,就这样的也配称之为圣女,我看妖女还差不多,赤阳门是名门正派,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也给你们真龙堡一个面子,现在马上带着人离开,就当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若不然的话,别怪本姑娘剑下无情。”
这丫头说的有理有据,而且是连消带打,摆正了名门正派的身份,令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绝对进退有据。朱玉波在心中竖起大拇指,赤阳门尽是这样的人物,如果要是不能崛起,简直就是天理难容。看来这一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和父亲商量一下,很多事情要有一个定夺,一切都在取舍之间。刘江伟这个死胖子,也是个没有眼色的东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个不懂礼数的丫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赤阳门算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抱上天道盟的大腿,也就是个九流门派,敢和我们真龙堡叫号,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大小姐宅心仁厚,你这个贱丫头,自己掌嘴五十,然后说一百句我是贱人,小姐就会饶过你,否则的话……”这死胖子话还没有说完,蝙蝠公子李凡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接着啪啪一阵狂扇。这一切快如闪电,等到这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只蝙蝠已经退了回去,那个胖子彻底被打成猪头。李凡不屑的说:“你这头该死的肥猪,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刚才掌嘴一百,是给你提个醒。现在跪下来说一万句我是死猪,李小姐宽宏大量,就不和你计较,如若不然的话,今天就砍了你的猪头。”
朱玉波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怎么过来的,心中惊骇万分,这时心念一动,脱口说道:“你是蝙蝠公子李凡,怎么可能会是赤阳门的人?”
马可在一旁撇着嘴说:“你小子还算有点见识,我是血蜘蛛马可,和这只臭蝙蝠一起,追随端木少爷,现在是赤阳门的客卿。”
朱玉波可不是那些目高于顶的白痴,知道这两个人在江湖上颇有威名,如今成了端木安的手下,还真是令人头痛。张玲怒气冲冲的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这是不给我们真龙堡面子,实在是胆大妄为,定然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端木安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才哼了一声,看着这两个女人说:“你们二人都有取死之道,不过看在张堡主的份上,今天先不和你这个丫头计较。至于那个心肠歹毒的丫头,已是我必杀之人,但我不会在这里杀你,免得说我欺凌弱小,给你一天的时间准备。明天一早我会带着人,上你们炎天教堂口,拔了你们的香,翻了你们的香炉,在香案之前,结果你的性命。”
朱玉波脸色一变,这个端木安还真是一个狠人,这是按照神风大陆最古老的规矩,要彻底废掉一个门派。炎天教被拔了香火之后,也就不复存在,教派之人全都成为江湖散人,前提是能活下来。而被列为必杀之人,那就必死无疑,就算侥幸得以逃脱,天下也是人人得以诛之,到时候仇怨,都由发布之人承担。这也令真龙堡,陷入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毕竟对方是他们的附属门派,究竟应该怎么做?那是显而易见。最关键远水解不了近渴,自己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在这里只是陪葬而已,看来得想办法离开才行。他正在这里琢磨,胡瑶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不说真龙堡的人在这里,就是我们炎天教,也不是你们能够拿捏,那就等死好了。”
端木安嘴角挂着冷笑,看着这些人扬长而去,没有必要和这些死人计较,明天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