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市场恶性竞争。但是,在利益面前,人的欲望只会无限放大。有了一家盈利的工厂,自然就想在别的地方再开一家工厂,有了一家红火的店铺,自然就想再开一家连锁店。在人的欲望不断膨胀之下,工厂和商店数量再一次多了起来,如你们所知道的,第二次市场恶性竞争再一次发生了。经过时间很短的恶战,依靠着语化资质的绝对优越性,以卢锦言为首的SS级群体很快掌握了商品市场份额的决定权,给A级们分了一小块肉,S级们分了三分之一,自己则吞下大部分。但是,人的欲望沟壑又怎么能填得平呢?那一点肉,给数量众多的A级和S级们分配,又怎么可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但因为以卢锦言为首的SS级群体掌握了话语权,卢锦言又对外表现得十分仁慈公平,占尽道德上风,碍于卢锦言‘公平公正、和谐互助’的号令,A级和S级这两个群体只是蠢蠢欲动,暗中搞搞小动作,但大举动不敢动。虽然如此,但因为从不间断的尔虞我诈、互相打压,还有联合、孤立等团体动作,使得小商家、小厂家们在短期内竟也大量地倒闭破产。这是第三次市场恶性竞争。而神奇的是,在这次恶战中,A级群体因为被挤压得只剩下一点边角料可以吃一下,而同时迫于上面S级和SS级的压力,A级群体只顾着苟延残喘,无暇分身去搞别人,所以在夹缝中生存A级群体反而能够活了下来。第三次市场恶性竞争受害最严重的群体是S级群体。卢锦言这个伪君子,在掌握话语权后,有意无意地传播着这样一个观念。只有经历良性的公平竞争后还能站稳脚跟的人,才配在商界中出人头地。他认为,除了使用语化资质的优势、用语化攻击去强取豪夺他人市场份额这种行为是恶性竞争以外,其他的竞争手段都是良性的。卢锦言利用了他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将原本肮脏下作的竞争手段,定义成良性的公平竞争手段。这听起来多么可笑,但参与第三次恶性竞争的人全都陷进去了,认为这句话无比正确。毕竟这第三次恶性竞争中,参与的群体只有S级和SS级,他们彼此之间争夺着市场那块剩余的大肥肉,都在争先恐后地吃下一口就立马吃下一口,把整块肥肉都吃光了之后,就打起别人碗里的主意。既然商界的领头羊说,只要不适用语化攻击去强取豪夺,那么除此以外不择手段地抢别人碗里的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S级的几千人都疯狂了。他们不敢打SS级们的主意,但是打和自己同个阶层的人的主意还是可以的。就在这次的市场恶竞里,SS级群体坐收渔利,趁机蚕食许多原本属于S级群体的份额,但S级们却对此毫不自知。在夹缝中生存的A级们非常识时务,但凡S级群体争夺的市场份额,他们都避之不及,不敢参与,自动把回报高、利润大的行业放弃,只做些吃力不讨好的行业。在这短短几个月,S级群体中大部分人被逼得家破人亡,走投无路,街上竟然多了大量的流浪汉。因为卢锦言和政府的联合管制,这些S级的流浪汉们,竟然活得不如下级平民们。半年前,卢锦言在自己新建的熙拉酒店下,建立起了地下暗斗场,美其名曰给这些S级的流浪汉们提供工作和住宿。外界平民们还以为流浪在外的S级们被邀请进入最豪华最富丽堂皇的熙拉酒店中居住,是恢复了他们上层阶级的地位,却并不知道,这些S级流浪汉们,进入了这个地下暗斗场中,开始了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噩梦。S级们是以可以得到工作以及能够住在熙拉酒店里这上级阶层才能进入的地方为目的,才欢欢喜喜地涌进熙拉酒店的。只是没想到,卢锦言让人把S级们一个接一个、陆续引入这里来,并给这些被抛弃的S级们注射了药物,使得他们昏迷过去。等S级们醒过来后,他们已经成为了这里的阶下囚。卢锦言告诉他们,他们的工作就是和S级的胜利者们练习语化实战以帮助他们提高经验,只要培训一段时间后,工作表现满意,就可以恢复进入富人阶层的资格。虽然S级们住的地方暗无天日,但一开始饮食都是正常的,只是需要每日注射一管药剂而已。一开始的培训阶段是让这些S级们互相练习语化对战,互相提升实战经验,并升级战斗天赋以做那些胜利者们更好的练习对象,S级们并未察觉不妥,还沉浸在卢锦言的谎言里,妄想着有一天能恢复以前作为上层阶级的荣光。但随着每日注射药剂的加大,S级们逐渐开始变得狂躁,并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每一次剂量的注入,都会让S级们痛苦万分,不停地抓脸、撞墙,自虐行径层出不穷。这些S级失败者们,有相当一部分是再也不堪忍受了,想要逃离出去,但那时已经晚了,卢锦言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