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级，已经可以以命令式言语攻击，直接发动攻击口令了，但是，你竟然还是只想着用肢体暴力来对付我？简直让我失望透顶！你是脑袋不清醒了，忘了你不可能靠近我么？就你这水平这智商，是怎么从他们里胜出的？”
“发动攻击口令又怎样？”
大个子怒极反笑，“你不一样能够靠着精神药物，让我们对你所有语化攻击都免疫吗？所以我宁愿用肢体上的暴力制裁你！”
“傻瓜。”
卢锦言脸上的笑容十分奇异，诡异地喊了一声如此亲昵的称呼，“被你语化攻击击中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疼痛的，只是精神药物迅速压制了我的精神损害，让我没有后续疼痛罢了。所以，全力以赴地以语化攻击击败我吧！你跟我啰嗦了这么久，我还没感受过一丁点疼痛啊！假如你们没有能够强大到，让我在那感受得到疼痛的一瞬间里就将我迅速致死的地步的话，又怎么能彻底从这个鬼地方出去呢？呵呵呵……”“卢锦言！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如果富人圈里对你唯命是从的缺货们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一定会被弃如敝履，一定会从这巅峰上跌下来！！被鹿暖尔知道你的狼子野心的话，你也会死的很惨！你想要最高控制权的话，你甚至还对推翻政府有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只是一条靠着鹿暖尔发明的语化备装而趁机浑水摸鱼的寄生蛆虫而已，竟然妄想自己能成龙？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弱，太弱了！我没有任何疼痛感受！就这种程度的语化攻击，不能让我兴奋起来！继续啊！！！”
卢锦言声量越来越高，脸上神色却是陷入疯狂一般的兴奋。王小仙和刘雨就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大个子不断恶狠狠地诅咒谩骂卢锦言，言语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毒，但卢锦言却丝毫没有受到攻击的感觉。两人一直沉默着录音，生怕错过他们任何对话细节，但王小仙却突然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对劲。从刚才开始，这种疑惑的感觉就一直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而且随着他们的对话深入，更让她加深了这一疑惑。她顾不上会不会影响录音效果了，只想问一下刘雨的意见。“小雨……”“嗯……怎么了……”刘雨以及被这两人的对话吓得瑟瑟发抖，根本难以发声了。她现在满脑子一团乱麻，又因为惊吓和恐惧过度，没办法作出思考，所以那个五官扭曲的大个子和卢锦言的对话，她只是被动地接受着，却一点也不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内容，有一点却是她能确定的。她现在对卢锦言的印象已经完全转变了。他是个神经病。外表温和平静，内里疯狂执拗又不可理喻的人。是她绝对惹不起的人，是她们俩威胁不了的人。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什么威胁卢锦言，让他扶持自己的丈夫在上位圈中露面，什么地位话语权，她都不要了，她只要能平安地离开这里就谢天谢地了。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章泽有没有和江大佬他们谈完正事了呢？章泽会发现自己失踪了吗？呜呜呜……为什么头脑一热就跟着王小仙来了呢？这是她活了二十三年，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小雨，小雨！”
正在胡思乱想的刘雨乍然听见身旁王小仙的呼唤，这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道，“啊？你说什么？”
王小仙知道她现在被吓得神思恍惚，也不多计较了，只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我是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什么奇怪？”
刘雨一脸呆滞。“唉，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王小仙无奈道，“地下暗斗场……囚禁着二千二百个S级资质拥有者，这些人都是在商场上失去竞争力的失败者，所以被卢锦言禁锢起来，变成特殊服务生没错吧？从刚才这个面目狰狞的大个子和卢锦言的对话来看，卢锦言也确实在让这两千多人互相对决战斗，并从中挑出胜者来和自己练手，以提高自己的战斗经验。但是……这两千多人，全都是S级而已啊……无论如何练习实战经验，还是无法击穿比自己高级资质拥有者的防御机制的啊！S级是无法对SS级造成伤害的！可是，卢锦言刚才却说，他要靠精神药物才能免疫大个子的语化攻击……而且在击中他的时候，他还会有一瞬间的疼痛的！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这一点也不符合逻辑吗？”
刘雨却仍旧处于无法思考的境地，只能傻傻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奇怪不奇怪的……”王小仙却忽略了她的回答，将打开了的思路继续延伸，“S级和SS级之间的对决，如果能够对对方造成伤害，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之前世圣医院发表的研究结果曾说了，其实我们大部分人的实际资质都与目前的资质等级不匹配，我们现在的判定是最高上限而已。也就是说，难道卢锦言的实际资质根本达不到SS级，只是S级吗？所以他才会封锁这个地下暗斗场，只供自己进行实战练习，禁止其他人出入！就是为了让人无法发现他的实际资质和我们一样，只是个并不十分罕见的S级！”
刘雨此时冷静了一点点，顺着她的话，喃喃说道，“不对……研究结果是前些天才出来的，但地下暗斗场的封锁是半年多前的事情，这个理由说不通……”王小仙急了，“那不是这么解释的话，还能怎么解释呢？”
“你忽略了还有一个可能性吧……”刘雨原本一团乱麻的思路，被王小仙所说的话渐渐捋顺，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新的可能性。“什么？？？”
王小仙急切地问道。“假如实力判定等级不对等的两人能够在对战中有来有回，除了实力判定高的那个人有可能实际实力比判定等级低以外，也有实力判定低的那个人，实际实力比判定等级高的可能性存在。”
刘雨说到这里，气氛突然陷入了冰点，没有人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