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林天带着小白,就转移到了城北的店里。日子还和以前一样,卖卖烧烤,逛逛勾栏,加加点,日子倒也颇为充实。小白烧烤毕竟名声在外,店铺一开,便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只是大多都是城北的住民,基本没几个老客户。因而店里时常会生出类似的感慨:“不愧是小白烧烤,居然能让狗来送餐,这就是传说中的那条小白吗?”
而一旁的顾客往往都会反驳道:“怎么可能,小白烧烤都已经二十多年了,这条多半是小白的儿子之类的吧。”
每每到这种时候,林天和小白都会默契地对视一笑。不过自从离开了碧溪旁边的坊市,他和曾经那些摊贩的联系也少了很多,屠夫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算命瞎子倒是时不时来混吃混喝,看在曾经情谊的份上,林天也给他免过不少单。瞎子人倒也精明,知道常来吃白食总会惹人生厌,总是隔了很久才来蹭上一顿,顺带带来一些碧溪坊市的消息。不过事情总有例外,这天,林天看着一反常态的瞎子,笑着调侃道:“你这三天前刚来蹭过一顿,这顿我可请不了你啊。”
“我不是来蹭饭的。”
算命瞎子声音低沉道:“屠夫死了。”